羅正軍瞪他一眼,攔腰將花梨抱起,氣鼓鼓走出了卧室,旋風似刮進浴室里。
一居室浴室總是狹小,甚至放不下浴缸。但這個浴室里卻突兀橫隔著一只碩大按摩浴缸。這是陳邵陽和羅正軍預付了一年租金之後,公寓管理方同意下,自行安裝。為此,擠掉了整個廚房空間。
羅正軍起先想把花梨放到浴缸里,自己好騰出手放水。但手臂碰到浴缸,又覺得涼。花梨本來就冷,這么放進去,豈不是冷。於是只好一手攔腰摟著她,一手擰水龍頭放熱水。
等熱水把浴缸暖了,他才小心翼翼把她放進去。
浴缸大,花梨小,羅正軍想了想,自己也跨了進去,挨著花梨坐下。
熱水嘩啦啦流淌,水不停漲上來。花梨癱軟無力,整個人都往下溜,眼看就要被水沒了。他趕緊伸手把她拽起,想了想,挪動屁@股挨過去,把她整個攬進自己懷里窩著。
熱水越漲越高,漸漸沒到浴缸邊沿,淅淅瀝瀝溢出去。
沉滿滿熱水里,擁抱著小小花梨,羅正軍感到很幸福。
終於,她是屬於他了!真好。
熱騰騰水汽把花梨芬芳蒸騰出,隨著繚繞水霧彌漫開,籠罩他,纏綿他,撩撥他。
他低下頭,熱水里親吻她,撫摸她,感受她。
浸熱水里花梨,不再冰涼,不再干澀,不再僵硬。
柔軟,火熱,濕滑。
他手伸下去,伸進去,擴張她,感觸她,熱血沸騰。
等陳邵陽過來時候,就看見浴室里是滿地淌水,跟個小池塘似。而碩大浴缸里,花梨小白魚似側躺著,匍匐著。羅正軍則伏她背後,整個人亢奮聳動。
滿滿一整缸熱水,隨著他動作,嘩啦嘩啦往外漾。
而全銅水龍頭,則還不停嘩嘩出水。
嘖了一聲,陳邵陽跨進浴室,踩著熱水一路分流而入,伸手ha進花梨肋下,將她整個從熱水里托起。
被驚倒,羅正軍伸手一把扼住他手腕,瞪眼。
「做什么?!」
陳邵陽托著花梨,皺眉回瞪。
「她要嗆水了!」
羅正軍連忙從她身體里出來,把她整個翻轉過來,托起她後腦。
果然,花梨口鼻處全是水,耳朵里也進了水。
陳邵陽搖搖頭,伸手一把關了熱水,抬腿也跨進浴缸里。
因為他進入,缸里熱水是加劇烈往外溢出,嘩啦啦打地上,水漫金山。
幸好這公寓是,浴室落水又做得好,這么多熱水總算沒滿到外面去。
「我是叫你來給她暖和一下,順便洗洗干凈。你倒好!又樂上了!樂你就樂,可你看著點她行不行。」陳邵陽沒好氣一把將花梨拽到自己身邊,緩緩坐下。
被抓了現形,又差點犯下大錯,羅正軍一時沒了底氣,垂頭喪氣耷拉下腦袋。
陳邵陽懶得理他,先給花梨捋了捋頭發,然後幫她掏了掏耳朵,抓了一條毛巾擦了擦頭臉。後把毛巾浸滿熱水,開始嘩啦嘩啦給她清洗。
羅正軍見他是真清洗,也就沒說什么了。
不過他下面鐵槍還挺著,得不到釋放,索性就坐浴缸邊,看著花梨打手槍。
陳邵陽沒想到都這樣了他還能來這個,真是哭笑不得。
等羅正軍把東西都擄出來,飈浴缸里。他才暴怒踢了他一腳。
「水特么全讓你弄臟了。」
羅正軍有些害臊又嘴賤嘿嘿一笑,突發奇想發表高論。
「你說當年我們都沒ha進去就讓她懷上了,老子蝌蚪活力強勁,這會子水里那些會不會也順著她那小道游上去,再給她懷一個?」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陳邵陽瞪他一眼,臉色一沉,啪得把濕毛巾砸進水里。
「懷個屁!兩側輸卵管都切了,要懷只能用試管了!」
「試管?」
「就是人工體外受jing,試管里!蠢貨!」陳邵陽一臉受不了他表情。
羅正軍雖然不明白,但又不是傻子,皺著眉頭想了想,也就明白花梨是不可能正常懷@孕了。
但隨即他又樂起來,對陳邵陽擠眉弄眼。
「那這么說來,我們是可以放心大膽she里面,不用擔心十個月以後會蹦出一個孩子來!這不是挺方便嘛!」
陳邵陽氣說不出話來,只能瞪眼。
羅正軍說對,這確實很方便。只是他現還不懂,孩子對女人來說,是很重要存。沒有孩子,花梨人生會有遺憾,很大遺憾。
不過,橫豎還能做試管。而花梨現還很年輕,孩子這事還遠著呢。
人生當及時行樂,現能樂且樂,想太多,沒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大班長是變態,羅土狗是渣男,艾瑪,花兔兔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這樣就結束了么?沒有!貓妖船永遠是細膩而又悠長,以及天雷轟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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