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里,陳邵陽心里黑火就一陣一陣拱起。並非是噬心嫉妒,而是施虐興奮。
她那么白,又一臉良家婦女樣,怎么看都是該立貞潔牌坊主。可就是這樣主,此時此刻卻這間小屋子里,被情糟蹋。夾著腿身體里藏著別男人she進去東西,跟藏寶貝似。
這種美好純潔被玷污撕碎施虐感,讓他興奮異常。
這還不夠,他要弄臟她,徹底玷污她,從里到外,由身到心。他要撕碎她道德,廉恥,自尊,乃至於自我。把她整個拖進他黑暗污穢沼澤里,深深沉淪,重重掩埋。
他要她陪著自己,黑暗墮落地獄里,相依相偎。
陳邵陽氣息微亂,眯著眼,壓抑自己幾欲噴she而出黑欲烈焰。雙手沉著,緩慢爬上花梨大腿,一路摸到她用手緊緊捂住下腹。
感覺到他灼熱雙手爬上來,花梨整個人都顫抖起來。羞怯,恐懼,再加上身體里要爆炸生理需求,混合成一種莫名其妙感覺。痛苦中帶著意,甜膩里又摻著苦難。從下腹一波一波盪漾而出,席卷整個身體。
她閉上眼,發出難以抑制申吟。
「嗚嗚,嗚嗚。嗚——!!!」
那滾燙雙手,按她小腹上,不過是輕輕一壓,就讓她悲鳴,雙眼頓時瞪大,渾身緊綳。
不要,不要按!會……會……她想呼喊,可是卻喊不出。
幸好陳邵陽只輕輕按了一下,就松開手,低頭湊到她耳邊,溫柔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這就帶你去上廁所,好不好?」
花梨扭轉頭,看著他,臉上露出不可置信表情。
真?
「當然是真。我可不想把你憋壞了!真是,想上廁所就應該告訴我嘛。哦,對了,你沒法說話。不過沒關系,就算是直接尿這兒,我也會幫你打掃干干凈凈。」
他眯著眼,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閃亮整齊到刻意白牙。
花梨瑟縮一下,心里是一點也不信,他能有這么好心。
但不管怎么說,只要他能帶她去廁所,就算他良心未泯了。
陳邵陽說到做到,當真給她解開了鎖頭,抱著去洗手間。
他不怕她折騰,因為知道此時此刻她是折騰不起來。
到了浴室里,他把她放到浴缸里,讓她自己站著。花梨也站不好,夾著腿,弓著腰,雙手扶著牆。
她瑟瑟索索等著陳邵陽出去,自己好解放。結果發現陳邵陽是一點出去意思也沒有。
難道他要站這兒看她上廁所?這特么什么變態玩意啊!
花梨真心想那把刀ha死他,可眼下她別說拿刀,ha人,就是動一動,都要憋不住。硬不起來,那只能服軟。她弓著背,彎著腰,仰著頭可憐巴巴看著他,手指顫顫巍巍指了指門外,意思自然是請他出去。
陳邵陽裝傻充愣,只是微笑。
得,他要看是不是?那就給他看。
花梨也豁出去了,特么什么沒被他看過?她還怕個屁!
忍著,憋著,她邁開小步,要蹭出浴缸,去抽水馬桶那兒。結果才摸到浴缸邊,就被陳邵陽伸手攔住。
「去哪兒?這里解決好了,我不介意。正好,順便幫你洗洗。」他微笑,一臉溫柔,輕言細語。
花梨渾身一顫,簡直不敢相信這樣話他也說得出口。
怎么說不出口?這死變態可是能野外把她扒光了穿束縛衣高人吶。
她瞪著他,他無動於衷,臉上微笑跟刻出來似,別提多虛假。那眯著雙眼里,躍躍欲出黑欲烈焰,擋都擋不住。
他是說真!花梨突然意識到。
「嗚,嗚嗚!」她連忙搖頭,表示自己絕不接受。
「怎么?被人看著,就尿不出來?」陳邵陽輕聲問。
不是被人看著問題,是被你這樣變態看著,誰特么尿出來啊!!花梨內心咆哮。
陳邵陽簡直仿佛聽得見她肚皮里腹誹,眉頭微微一皺。
「是因為我關系?那我可真是太內疚了。不過沒關系,我可以幫你。」說著,他伸出手,把她圈進懷里,作勢勒住她細腰。
「嗚嗚,嗚嗚。」花梨掙扎起來。
「噓,別怕,別怕,一會就好。」陳邵陽扼住她手,勒住她肩,一把抓住她一條大腿,用力一扯。
「嗚——!」花梨嗚咽一聲,用全力夾緊身體。
「噓,放松一點。夾這么緊,你讓我怎么幫你呢?」他貼著她頭皮,她耳朵里吹氣。
花梨嗚嗚叫,身體顫抖不停,忍不住朝前躲,可怎么也躲不開那抵她雙腿間硬物。
陳邵陽放開她手,往下一滑,五指張開握住她微鼓起小腹,用力往後一摁。
「嗚——!!」花梨渾身冒起一層雞皮疙瘩,跟炸毛了貓似,整個縮起來。
伸手陳邵陽撕開她腿,毫不留情把自己戳進她身體。
她要忍著腹部擠壓,又要抵御柔軟處進攻,雙重壓迫,簡直身墜地獄,苦不堪言。
這難熬酷刑,每一秒鍾都是巨大煎熬。不僅僅是身體,是心靈。她感覺自己是被尖刀利刃逼著,再一次來到懸崖邊。
上一次,也是陳邵陽逼著她,懸崖邊墜落,跌進了感這個地獄,從此失去受害人立場。
這一次,他又逼她。可她不知道,這一次墜落下去,她會跌進什么樣地獄,並失去什么?
酷刑僅僅是半分鍾,可對她來說仿若度年。陳邵陽整個都擠進來,由里到外把她填滿。因為她身體里全是羅正軍留下東西,濕滑黏膩到不行。這個過程對花梨來說仿佛很艱難,但對陳邵陽來說,簡直是順利到不行。若不是為了折磨她,撕裂她,他刻意延長了這個過程,否則簡直是一秒鍾就能ha到底。
她真是,濕透了。
ha進去之後,他特意給了她長長十秒鍾去感受自己存。
她為了壓抑生理需求,肌肉都緊綳著,他能清晰感覺到,每一塊肌肉顫動,跳動,蠕動。
這感覺美妙極了,當然以她痛苦為代價。
他想,他還是有點舍不得她受苦,那就早一點讓她解脫吧。
於是,他她頭頂輕輕一笑,然後雙臂勒住她小腹,用力她身體里抽動起來。
只一下,花梨就發出痛苦悲鳴。整個人先是一緊,然後一顫,很,松弛了。
溫熱液體,順著她大腿不住往下流淌。因為貼緊,小部分都淌到他腿上,落兩個人腳面上。
不用低頭看,他也知道,此刻潔白大理石浴缸里一片狼藉。
花梨終於得到了解脫,緊綳身體連同神經一起完全松弛下來。松弛下來之後,她就顫抖著,哭了。閉著眼,像個委屈到極點孩子,眼淚止不住往外迸。
陳邵陽把她緊緊摟懷里,伸手解開她臉上面罩,扔地上。
花梨咧著嘴嚎啕,淚流滿面,他懷里顫抖不止。
他低下頭,她臉上不住親吻,用力吸吮她每一滴淚水。
此時此刻,他眼里再沒有一絲黑欲烈焰,除了憐愛,就是憐愛。仿佛她是世間值得珍惜寶物,令他如此愛不釋手。
這樣陳邵陽能迷倒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九女孩,只可惜,花梨絕對不上當。
她哭著哭著,就掄起胳膊,照著他那張俊俏周正臉來了一個狠。
陳邵陽也許是來不及躲,也許壓根就沒想著要躲。總之啪一聲巨響,他半邊臉頰就紅了。
花梨還不解氣,反過來又是一記。
這一回他是百分之百沒有躲,啪一下,剩下那半張臉也紅了。
他不躲,花梨就不客氣,掄圓了胳膊,旋風巴掌,霹靂啪啦招呼。把陳邵陽臉打成萬里江山一片紅。
光打臉她能解氣?才不!她活嚼了他心都有。
可才打了十來下,她就腰一扭,腳一滑,啪嘰摔浴缸里。
陳邵陽就站著,連扶都不扶她一把,任由她摔一片狼藉之中。
這一下,花梨是被迫看清自己造成後果,那真是想死心都有了,再一次嚎啕大哭起來。
她一哭,陳邵陽就彎下腰,伸出手打開水龍頭。
潔凈溫水嘩啦啦從天而降,把浴缸里狼藉全沖進了下水道。
漫天雨幕之中,陳邵陽屈膝蹲下,跪倒花梨面前,低頭親吻她。從額頭,到眼睛,到鼻子,到嘴唇。
花梨掙扎著要踢打他,反抗他。
他用力抱緊她,深深堵住她嘴唇,把舌頭伸進去,纏住她,吮吸她,幾乎要奪走她呼吸。
花梨被他吻喘不過氣來,水滴打頭上,落臉上,讓她睜不開眼。
這目不能視,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地獄里,她幾欲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