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2 / 2)

她頭皮一麻。

大手握住她腦袋,伸手抓起她頭發,輕而有力往上一提。

花梨心有不甘抬起頭,但扔緊閉著雙眼。

「喝點水吧。」頭頂上,陳邵陽聲音溫柔似水。

一股清冷水汽她鼻尖下彌漫,散發出甘甜氣息。然而口干舌燥之下,花梨卻不為所動。相反心里還提高了警惕。

陳邵陽自然明白她警惕什么,不過她這點小心思他眼里真是不堪一擊。於是低下頭,她耳邊輕聲說道。

「不想喝?那是不是要我親自喂你?嘴對嘴?」

這話一說,花梨就睜開了眼,頭微微一側,和他近距離對視。

只看了一眼,她就立刻驚慌別開頭,喘息了一聲。

陳邵陽把礦泉水瓶湊到她嘴邊,花梨嘴唇顫動一下,還是乖乖張開了嘴。只是這一次她學乖了,再不敢輕易牛飲,只是喝了三口,略微解渴了,就緊閉雙唇,再不肯喝。

這點小心思自然也瞞不住陳邵陽,不過他自有打算,也不硬逼。把水瓶蓋子擰上,他微微一笑,起身離開。

房間重歸黑暗,花梨驚恐不定心總算又安定下來。

然而間隔不過十來分鍾,陳邵陽就和羅正軍一起回來了。

斗室不僅重放光明,而且一下塞進兩個成年男子,不僅空間頓時局促起來,就連溫度都上升了些許。但對花梨來說,令人難熬還是陡然增加無形壓力。

她情不自禁往角落里縮,仿佛那樣就可以消失無形。可她既不會隱身術,也不會穿牆術,縮角落里樣子,無助又無知,只會增加施虐者感。

兩個大男人站屋子里,一開始誰也沒動。四只眼睛直勾勾火辣辣看著牆角花梨,猶如四把鋼刀,她身上來來回回割。目光所及之處,除了疼,就是熱。

這刀光劍影之中,花梨覺得自己如同一條被凌遲活魚。活生生狀態下,皮肉被割成無數薄片,供施刑者飽啖。

如果被吃掉還不算悲慘,那只剩下一副骨架她,卻還要被鎖柱子邊,供人觀賞,褻玩,以助余興。這就是死了都不得解脫可悲。

但如果這一場酷刑她只感覺到痛苦,那至少她還能保留無辜者立場。可魚肉因刀俎而產生感,那才是可悲境地。

她兩人目光下顫抖,身體不可抑制發熱。

看到她發抖,羅正軍就覺得於心不忍,扭頭看向陳邵陽。意思是差不多就得了,老捆著她,萬一捆出病來就沒意思了。何況這天氣說冷不冷,可說熱也不熱。她擔驚受怕,又是感冒初愈,內外交夾,很容易得病。

這種事後諸葛亮似憐香惜玉,陳邵陽是一眼都不要看。不過他邁步上前,伸手一把扯過花梨,三下五除二就幫她解開了手銬和腳銬。

乍得了解脫,花梨愣了一下。可很,她就反應過來,二話不說連滾帶爬又縮回了牆角,雙手抱頭縮成一團。

她可不信陳邵陽是發了善心給她自由。

他這樣做,只不過是想玩弄起來方便一點罷了。

要說知陳邵陽者,那還是花梨。羅正軍旁邊還以為陳邵陽是真為了花梨好呢。

果然,陳邵陽跪倒地,四腳獸似爬過去,伸手抓住花梨一只腳踝,用力往後拖。

花梨自然不肯輕易就范,扯著腿和他拔河拉鋸。可她哪里是他對手,被拖翻地。她不甘心,一個翻身啪跪地上,四腳四手爬。

她這是情急了舉動,卻不知正和陳邵陽所意。

也不想想,就她那小身板,能人家手底下過幾招?這會子拔河拉鋸戰,說穿了是人家逗她玩呢。

且看她撅著屁股,扯著大腿,趴地上亂爬,身上兩片門簾子東溜西歪樣子,一身白晃晃皮肉這會子是大半露外面,遮也遮不住,別提多誘人了。

陳邵陽戲弄花梨,羅正軍起初打抱不平。可他那正義感比紙還薄,花梨圓屁股,小蠻腰,大白腿眼前一晃,他就立刻三俗下流,高衙內附身。

花梨還不自知,兩條腿亂蹬,兩胳膊亂爬,把那不該露也全露了。

萬里雪域一線紅,粉嫩嫩花蕾,紅艷艷小喙,這刺激,大發了。

等她反應過來,這兩個臉色都已經變了。羅正軍臉漲得通紅,就連陳邵陽臉頰也紅成一片。四道熱烘烘粗氣噴她身上,簡直能活活把她燙熟。

兩人逼近她,她下意識想躲。可這一回動手不只是陳邵陽,而她被抓住也不只是一只腳踝。

「不要!」她怯生生喊,才一句,就已經手腳都被捉住,生生被人拖到了燈下。

小黑屋不開燈,黑。開了燈,卻是亮得不行。明晃晃燈光下,白晃晃身體,一覽無遺。

她硬生生被人抻直,抻開,把身體所有一切都暴露燈光下,視線內。

陳邵陽洗干凈,洗出她一片瑩白,溫香軟玉。

羅正軍陡然放開手,噴著粗氣七手八腳脫衣褲。

陳邵陽倒是還忍得住,用手腳壓制住花梨,跪她身上,對著她驚恐羞澀,茫然無助臉噴熱氣。

花梨下意識想要喊叫,然而卻叫不出口。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絕望。

陳邵陽既然敢放開她身上所有束縛,自然是有把握讓別人聽不見她喊叫哭鬧。那么她還喊什么叫什么呢?不過是白白浪費體力。

羅正軍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剝了個精光,挺著j□j早已經雄赳赳氣昂昂凶器,四腳著地,大狼狗似爬過來,爭肉骨頭似一頭撞開了陳邵陽,撲花梨身上。

撲住了她,他就低頭她身上嗅。花梨芬芳四溢,引得他口水之流,上面流,下面也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