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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應該也是沒有作惡，要不然數百年下來，不等到今天，早已經有高人把她收了。不過這一次她卻是作惡了，因為她到了渡天劫的期限，而她卻不足以能扛過去，為了提升實力，她襲擊了我，想要把我吃了。結果被我打敗了，然後她找到了我，誠懇認錯，說是因為害怕死亡，一時間起了貪念，又求我救她。」

聽到蒲陽說小白曾經襲擊了他，並想要把他吃了，不由得微微一震，她可是見過小白的法力，好幾個人類高手都打不過她。蒲陽當時如果輸了，就在西湖被她給吃了，別說回來，連報個信都沒有，就那樣平白消失了！

她本來對小白只是不了解不太熟，但也感謝她當時的費力幫忙，這回卻有了不好的印象。

「她沒有撒謊，她的劫難就在第二天。我幫她渡過了，並算是救了她的性命。所以她願意化形成人，跟隨在我的身邊，奉我為主人，跟隨聽令直到我死。」蒲陽解釋了一下：「她若是普通的蛇，壽命不如我們人，但她已經是蛇妖，甚至達到妖仙的地步，壽命就比我們長多了。所以就算跟隨我一生，等我死了之後，她還有大量的時間繼續修行。」

柳芊蕁皺起了眉頭，誰要聽你說什么死不死的呀。

「這么說……小白是你的奴仆？檀馨也是？她又是什么妖精？」

她因為職業習慣，觀察力和分析力都遠勝於一般人，所以即便相處時間不多，也能覺察到小白和檀馨對蒲陽的態度和其他人是不一樣。像她和秦瑤跟蒲陽都是平等的，小竹是崇拜和依戀，她們則是完全的尊敬聽命，兩個人又老是一起，小白是奴仆，那檀馨應該也是了。

「檀馨……有點不一樣，她是人。她們檀家是一個大家族，嗯，以我們現代視野的標准，算是大家族。真正的實力底蘊，只能算中等規模吧。他們發現我擁有一些資源，有錢都買不到的珍稀資源，跟我交易過之後，便讓接待過我的檀馨過來，想辦法接近我的身邊，目的就是利用美人計，讓他們能盡可能多的得到至少是買到東西。」

「這樣也行？」柳芊蕁一陣無語，送美女的給你潛，你肯定是來者不拒吧？

「我當時是揭穿了她的身份，她也承認了，這樣被當成東西送給別的男人，對她的尊嚴也是一種踐踏，但她父親早已經去世，在家族沒有話語權，為了她母親能過得好，為了她弟弟能得到家族的重點培養，她放棄了自我和尊嚴，讓自己充當了貨物。」

蒲陽吐了一口氣，苦笑道：「你是知道我的，我並不是土豪惡霸，人也富有同情心，也不能真的把她當奴仆享用了啊。我就以私人聘用她做助理的方式留下了她，給予她自由和資源，也會幫助她的家族。她本來就是一個經理，在商場上是獨當一面的，你也知道，我這水平和學歷，在正東集團也就是個跑腿的，她也能在暗處補充一些我不懂的。

那次跟著沈總去出差，就讓她在暗中幫忙調查。包括後來照顧小白，我沒事件、不方便的事，都教給她處理了。」

「可以啊你！做沈荷菁的私人助理才多久？這就給自己配私人助理了！」柳芊蕁調侃了一句。

「至於其他的，我和沈總就清清白白啊。我救過她幾次命，她當然很感激我，他們一家都感激我。虞雪霜就不用說了，就因為你那次亂逮人把我們撮合認識的，人家是校花，要不是鬧鬼那次去了，平時見也沒有什么機會見面。」

蒲陽心里默默的補了一句，唯一算是不清白的被喂了那啥，也是秦瑤做的。至於像傅哲螢、黎夢恬、安寧寧這樣有點關系但她不知道的，他當然不會自找麻煩的坦白從寬。

「真的嗎？」柳芊蕁的情緒已經平靜了下來，剛才的怒氣消散不見了，不過她還是以懷疑的目光盯著他，看看他有沒有撒謊。

「對了，還有小竹，你要不要懷疑我和她……」

「呸！我沒有你那么壞，你要是連小竹都下手，才是敗類！」柳芊蕁沒好氣不啐了一口。小竹她最熟悉，完全是像哥哥一樣崇敬他，而且兩人還是表哥表妹，她從來就沒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