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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寶山連同蛇哥等人被盡數帶走，莫未然臨走的時候丟下一句「沒事少給我找麻煩」離開了。

白空自然是口頭上答應的滿滿當當的，實際上，他很不多來更多的不長眼的孩子，這樣他就可以堂而皇之好不費力的多和莫未然發展一下了。

當然，一切的前提都是在花蓉不知道的情況下。

坐在車上，副駕駛的雁小團低著頭，車內沒有開燈，天色已經徹底暗了下來。

白空的心情倒是還不錯，畢竟大部分時間都是和花蓉在帝皇的員工食堂用餐，更別說中間在醫院的時候，這個不能吃，那個不能吃，說是要合理膳食，結果到後來都要淡出鳥來了，小吃街這么一頓下來，他算是滿足了。

「怎么？被剛才那群小混混嚇到了？還是沒吃好，影響心情了？」注意到一直低著頭的雁小團，白空輕聲問道。

「不是……」雁小團搖搖頭，搖了搖嘴唇，剛才他和莫未然那樣子被她看在眼里，不知道為什么，她總感覺白總是不是背著花董不老實。

而且還是當著她的面不老實……

雖然說那個女警她也見過兩次，本以為是花董的朋友，現在看來，更像是白空招惹的女人。

「那怎么了？是不是吃撐了？你也真是厲害，你是我見過的第二能吃的姑娘了。」白空不由地笑了起來，雁小團的食量可是一點都不比他小，完完全全看不出來現在她那個沒有任何隆起的腹部剛才吃了至少四五人份的小吃。

雁小團繼續搖搖頭。

看著興致不是很高的雁小團，白空撓了撓腦袋，忽然面色微微一變，十分關切地問道：「是不是吃壞肚子了？！畢竟說到底都是路邊攤，不太衛生……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說著，白空開車的速度就不由地加快了些許。

「白總……我沒事……」雁小團連忙說道：「只是想著那個警察有點感慨而已。」

「奧……不要在意，那種人，哪里都有，畢竟為了錢，很多人連人命都可以踐踏，他們還只是欺負一下平頭小百姓，而且也沒有上來就動粗，很好了。」白空以為雁小團說的是張寶山等人，不由地想到自己了。

為了錢……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為了什么，錢是一部分，但是更多的則是他骨子里的對於鮮血與刺激的追求吧。

這條路走到現在，他想回頭，都已經沒有機會了。

他走了，現在的空白已經開始不斷的收縮低調，復仇者和天照神壇則想辦法解決自己——雖然天照神壇現在沒有動靜，復仇者那邊也被自己解決了，雷子他們順便還去收了一波利息。

「嗯……」雁小團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忽然間，車內就陷入了沉默，唯有發動機的聲音在那作響。

車停在了一個小區外。

「是這里吧？」白空看了眼外面，問向她。

「啊……是的，謝謝白總。」雁小團看了眼，立馬下車，朝著白空道謝後，一陣小跑沖進了小區。

有什么急事嗎？白空看著她那匆忙的身影，撓了撓頭，有急事的話早點說，他可以開快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