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花連城再傻,也明白了白空剛才所做的一切是為了什么,特別是先錢被他拆除現在躺在桌上的那些針孔攝像頭和竊聽器,他也明白了,這次絕對是有人想以他為突破口,然後讓花家遭殃。
白空看了一眼現在似乎很冷靜的花連城,不由地問了一句:「酒醒了?」
「嗯……差不多吧,只是還有點暈。」
「那,跟緊我,不然我不一定保得住你。」白空的手里出現了一根甩棍,走向了門口。
在包廂里面的時間有點久了,只是他們一直沒有沖進來倒是出乎了白空的預料。
打開門的瞬間,他就看到了密密麻麻的一排穿著黑色t恤的人。
「怎么?你們也想和先前躺在這地上的那些人一樣?還是說,你們覺得你們這點小魚小蝦對我有什么用?」白空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煙,一直以來藏在身上好不容易又有機會抽上一根拉……
一群人看著站在那悠哉悠哉地點火的白空,沒有一個敢上前出手的。
花連城就站在白空身後的一米,自然是把外面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地有些臉色煞白。
這么多人……他搞得定嗎?
「連城,跟緊我。」
白空又一次強調了這句話,眼中漸漸血絲密布,危險的氣息也從他的身上釋放了出來。
「上!」
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那些穿著黑色t恤的保安一樣的人一個個手里都拿著橡膠棍圍了上來。
「何必呢……何必要逼我出手呢?」
白空一只手拿著甩棍,一只手把剛剛抽了一口的煙摘下,吐出一口煙,往前踏了一步。
「啊……」
「唔……啊!」
「一起上……啊!」
瞬間,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就從這些保安的口中發出。
白空輕描淡寫的在這一群人中不斷的掠過,手里的甩棍不斷地敲擊在他們的肋下,耳後,以及四肢上。
這些地方都是不至於有什么致命傷,卻會讓人感到劇痛,以及喪屍戰斗力的地方。
當然,白空還有更好地方選擇,比如對著這些人命根子稍微抽冷子來上一下,當然,本著人道主義,白空沒有那么殘忍。
花連城看著這個姐夫,嘴巴張得大大的,眼睛更是一眨不眨地。
從小大到他沒有什么偶像,就算是有,也應該是未來更為優秀的自己,無論是爺爺還是爸媽叔伯還是花無缺他都只是覺得自己年紀比較小,總有一天會超越的。
但是看到白空一棍子解決一個,還沒事抽空抽一口煙的瀟灑模樣,他感覺,自己似乎找到了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