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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我啊！老子不怕你！老子只要有一口氣在！就要弄死你個狗日滴！」秦傷兩只手在不斷地掙扎，對於這個口中說著莫名其妙話語的眯眯眼，他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

殺了他！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抬腳！他毫不猶豫，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只要能用上的，他都要用上，就算是殺不了……他也要在他的身上留下印記！

楊風那眯成一道縫的雙眼中射出了點點的異彩。

在秦傷抬腳的瞬間，他的腳也抬了起來，一腳踩在了秦傷的膝蓋上。

咔……

清脆的骨頭碎裂的聲音傳了出來。

劇痛瞬間就充斥這秦傷的大腦，痛覺神經在這一刻顯得那么的讓人痛恨。

「啊啊啊啊啊！」

秦傷的慘叫聲顯得那么的悲愴，只是下一秒，他那只已經被踢斷了膝蓋的腿就這么強忍著踩在了地面上，另一只腳蹬地而起，再度踹向了楊風。

咔……

又是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

楊風松開了雙手，秦傷已經倒在了地上，雙腿的關節處有鮮血滲出，在污垢掩蓋下的臉是那么的蒼白，牙齦也由於他咬牙用力過度，滲出了鮮血。

可是他的雙眼，依舊有神，不，應該說那充血的雙目中除了憎恨，再也看不到什么其余的東西了。

秦傷瞪大了眼睛，手里的刀再度揮向了楊風。

就算這只是負隅頑抗，這只是徒勞，但是他就是這么想著，想著一定要讓這個家伙受傷，要在這個家伙的身上留下印記。

咔……

楊風根本連多余的動作都沒有，就是一腳，這一次，秦傷的手也斷了。

在他還沒有用自己另外一只手的時候，楊風已經一只腳踩在了他的手上。

「真是不聽人說話啊，我問了你那么多的問題，為什么你就不願意回答我一下呢？或許我還可以讓你活下去。」楊風居高臨下，那雙滲人的眸子中，沒有任何的感情波動，嘴角的弧度也沒有如何的改變。

這樣的人，他見多了。

到了最後，所有的念頭都沒有改邪歸正的意思，一條路真正的走到了黑，要說他們真的不後悔呢，還是說無葯可救呢？

誰也不知道。

至少，比起跪地求饒和發瘋一樣的逃跑，他道士更加欣賞這樣的人。

要善，那就至善，要惡，那遍極惡。

「草……你……媽！」

已經疼得幾乎麻木的秦傷，咬牙切齒地朝著楊風罵道，此時的他已經滿頭大汗，臉紅脖子粗，仿佛已經用盡了渾身上下所有的力氣一般。

楊風搖了搖頭，一腳直接踹在了他的嘴上。

「嘴巴還是要干凈一點的，這樣呢，才能少吃點苦頭。」楊風都沒有看那幾顆被他踹飛的牙齒，只是他已經覺得無聊了，掏出了槍，朝著他一槍開了下去。

砰。

在秦傷的眉心出現了一個血洞，潺潺的鮮血流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