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白空現在發現他如果單純的利用雷電之力來刺激自己的身體，他直接就可以達到埃斯諾爾等那種人類極限的程度。

「突破了？！」電話那頭的老爺子發出不可思議的聲音，小空兒這幾年不是一直跟他說修煉方面的事情進步太難了嗎？甚至可以說，基本已經失去了更進一步的機會，怎么，才沒多久？就已經突破了？

而且自家孫子的性格他是知道的，這個語氣，這不僅僅是突破了，這是實力已經遠遠超出以前的地步，才會用這種語氣來和他說話。

盡管十分的平凡的一句話，但是他能夠，聽出里面蘊含的那種不加掩飾的得意和喜悅。

「對突破了，我要說的話，我現在應該可以算得上是登堂入室了，就是可能還差一點點境界上的問題，那是積累，已經完全足夠了。」白空嘴角含笑，笑的不算熱烈，弧度十分的優美，怡然自得。

他拍開放在身前的那一瓶，剛拿出來不久的紅酒，雖然他對紅酒並沒有多少的研究，但是他知道這一瓶說是什么83年的紅酒十分的珍貴，在這種值得慶祝的時候，打開來喝是再好不過了。

就算他喝不出什么所以然來，開心就好，喝酒看的是心情。

他心情愉悅就夠了。

「那小空兒……」老爺子聲音有點顫抖，他已經想到了一種可能，小心翼翼的問道：「天人……」

「還沒呢。」白空當然知道老爺子想問什么，很果斷的回答他：「還差一步吧，我已經摸到門檻了，我也知道怎么去打開這扇門了，我現在缺乏就是一個契機，一個登堂入室的契機。只要我真正的登堂入室了，天人之姿也就水到渠成。」

「哦哦……」此時老爺子仿佛語無倫次一般，也不知道是喜悅還是擔憂，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也對，也對，不可能那么快的。」

「爺爺，什么叫不可能那么快？我和你說話，你的孫子可是天縱之才，登堂入室這件事兒不難，給我一個月，一個月後，我就是世界上最年輕的天人。」說到這，白空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看著那晶瑩剔透的紅酒，一口喝光。

「一個月？」那邊老爺子聽到這個時間，音調下意識提高了些許，說道：「小空兒，你可要注意啊，美軍那邊在做人體實驗，似乎已經找到了，開發出類似於天人存在的方法了，雖然到現在為止，美軍始終無法擁有一個類似於天人的存在，但是像那種偽天人，他們已經擁有了一個。」

「偽天人？」

「對，我們所知道的正常的天人不同，所謂的偽天人，就是他的身體已經達到了人類的極限，但是卻無法溝通天地之間的力量。」

聽到老爺子這么一個描述，他忽然想起了一個人，那個人不就是將身體已經練就到了人類的極限嗎？明明沒有什么特殊的力量，意思是靠著自己已經達到人類極限的肉身，打到天榜第五的水平。

「而這個人我相信你也知道，而且很熟悉。」

「埃斯諾爾？」老爺子這么一說，白空立馬就想到這個名字，卻是美軍那邊制造出來的偽天人？

「對，他是一個失敗作品，他的身體還沒有達到人類真正的極限，但是有消息再過一個月，真正的偽天人就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