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錚嘴角一抽,靠著椅背繼續活動自己的胳膊,陰陽怪氣道,
「還什么你的錢不是大風刮來的?去年冬天喝多了在跑車上往地下撒錢的好像不是你一樣?怎么這么短時間之內上川第一二世祖的唐大少爺就學會了珍惜金錢了?」
唐大少爺繼續保持什么都沒聽到的若無其事,專心開車,片刻後才問道,
「接下來准備怎么辦?」
薄錚活動胳膊的動作微微一頓,他看著前方夜色,收斂了一切表情,漠然道,
「我要怎么辦,取決於老頭子准備怎么辦,如果他能把這個野種當不存在,我就什么都不會做,但如果他還有別的心思……」
後面的話沒有說完,也不必說完。
隱隱狠戾的語氣已經表達了一切。
唐郁一點都不意外,平靜的開著車。
「不過……你覺不覺得那個男人看起來很面熟?」
安靜了一會兒後薄錚率先開口道。
唐郁掃了他一眼,
「你說誰?」
「中途想上來阻止的那個男人,我匆匆掃了幾眼,總覺得在哪里見過。」
唐郁回憶著,淡淡道,
「他認識我,一口就叫出了我的名字。」
薄錚越發的疑惑了,緊皺著眉想了半天卻依舊無果。
「算了,回去查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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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兩個氣場可怕的男人都離開了,小八才敢跑上樓去收拾那一地狼藉,那些錢都被老板撿起來,顧絨則打了急救電話,和遲秋一起暫時把昏迷過去的尹妄放在了包廂的沙發上。
「到底怎么回事?」
直到這時顧絨才有空來問情況。
遲秋則聳了聳肩,
「讓他醒了自己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