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郁於是笑意更深,
「沒事兒,他們都想了這么多年了還沒成功,難道真的是因為殺不了我嗎?」
他推著顧絨轉身繼續往上走,
「要弄死我其實不算很難,真正難的是不留一點痕跡,沒有一點嫌疑的讓我死,所以至今他們也只是給我下葯,想得到我命不久矣的證據,好讓我迫於壓力主動把繼承權交出來,這樣的話,我爸我媽也說不出什么,更沒辦法找他們算賬。」顧絨聽著眉頭皺得更緊,干脆掙脫了他的手,又一次轉過身來看著他,
「只是給你下葯?你還覺得他們很仁慈是不是?」
她伸出食指戳在唐郁的胸前,
「別忘了你的心臟病至今還沒去看醫生!連葯都是我幫你買的!」
唐郁任她戳,等她說完了才低頭抵上她的額頭,
「我也沒喝過幾次他給的水,發作也只有一兩次而已,之後去跳傘和飆車都沒事,想來應該還算健康,也不會有繼續惡化的可能了。沒事的。」
他說著又笑起來,左右蹭了蹭顧絨的鼻子,
「不過要說也不是沒有心跳失常的時候,不過那都是你引起的。這么說來的話,你是不是也該對我負責啊?」
顧絨跟著他轉著腦袋,
「怎么負責?」
「比如每天給我的心臟充電,讓我對刺激提高免疫力,這樣就不會輕易發病了。」
「怎么充電?」
唐郁彎了彎嘴角,低頭印在她的唇上,極低而模糊的說,
「這樣。」
顧絨及時躲開了這個吻,伸手毫不留情的蓋住了唐大少那張妖孽的臉,滿臉都是早有預料的平靜,
「你真是死不要臉。」
她推開唐郁,哼了一聲,轉頭繼續往階梯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