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唐郁冷漠拒絕,手臂下移擋住了眼睛,讓視線徹底陷入黑暗。
四周突然安靜下來,連秘書先生的呼吸聲都顯得模糊而遙遠。
唐郁在黑暗中睜著眼,心想我知道你要問什么。
不就是我為什么這么冷靜嗎?
可我不冷靜又能怎樣呢?
已經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了。
如果我活得夠久的話,或許還會有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
一次次毫不知情的看著她犯險,再看著她受傷。
我也很想阻止,很想從頭到尾的將她保護好,讓她在我建的房子里無憂無慮無病無愁的生活。可是她不要啊,我甚至也未必能給得起。
我還能做什么呢?我只能冷靜。
否則就連原本能為她做到的事情都做不到了。
唐郁閉上眼睛,道:
「剛剛我說的那些,你去發到遲秋的郵箱里。」
「到了仙山再叫醒我。」
他摸到放在一旁的眼罩戴上,打算好好休息一陣。
·
腳步聲伴隨著一陣罵罵咧咧在門外不斷接近。
顧絨閉著眼睛躺在地上,把剛從周判那里要來的打火機塞進了褲子後面的口袋里,然後將手臂往身後藏了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