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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這究竟算是什么？我靜靜的看著天花板，突然覺得這就像是做夢一般，要不是身旁還躺著方程，下半身也依舊還有些酸澀，我幾乎以為剛才那一切都只是幻象！可我又清楚的明白，不是這樣的。

我能感受到火芍現在心情的悲憤。我想他此刻正孤冷的站在門外，等著我的一個解釋。不過不知道為什么，我的心里除了有一丁點的難過和擔憂，其他倒也沒什么別的感覺。我輕輕的從床上走下，看了一眼隨意的丟落在地上的衣服，果斷的從浮生閣里拿出一件旗袍。

以前我不明白為什么浮生閣里還會有這種雜七雜八的東西，現在我算是知道了。估計是為了防止這些不時之需。

旗袍向來就要求那些身材苗條的人穿，所以對我而言出了裙擺有些長，其他的倒也沒什么。從地上撿起外套，隨意的拍了拍之後，就套在了身上。我知道我此時的模樣一定顯得不倫不類。

床上的方程睫毛不停的抖動著，卻始終沒有睜眼。直到聽著程靈開門出去的聲音之後才敢把眼睛睜開。他心里也同樣在問著一個問題，這算什么？

火芍看著那個穿著旗袍緩緩走來的少女，心里止不住的抽疼。她的眼角染上了嬌媚，只可惜卻不是因為他。但盡管如此，他還是一步一步的朝她走去。知道兩人相差一米左右的時候，他們才很有默契的各自停步。

「這會有變化嗎？」

我聽到火芍的問話。雖然感覺沒頭沒腦，可這一次我確實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