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木木的注視著剛才那個發生「車禍」的地方，不自覺的有些精神恍惚。

「你，還好嗎？」方程走到我的身邊，看著面色有些不對勁的我說道。

「剛才看了一幕悲劇。也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方程和我畢竟是有些不同，我看見那些東西就仿佛是我看見日常生活中的事物一樣平常。而他是只有在自己下意識的去注意的時候，才會慢慢的看到那些東西。而且如果有妖故意使用隱身術的話，那火芍就更是不會看到他們了。

所以，我一點也不意外方程搖了搖頭。雖然方程也有靈力，但終究和我是不一樣的。

「不要有太多感懷。你是閣主，應該知道這只是因果輪回而已。」所以，自己會喜歡程靈，這般傷痛，是不是因為上輩子我辜負了她呢？方程不禁在心中暗嘲。

「是啊。」我清楚，而且看得也很多了。只不過偶爾還會忍不住感懷一下，沒有去看方程，直接轉身朝著班級的放下過去，「好了，時間差不多了。門應該開了，我們也各回各班吧。」

見此，方程瞬間有些頹唐，沖著我低喝道：「程靈，你和他終究是不可能的！你為何就不能考慮一下我！」

我的腳步一頓，低低的說著：「對不起。」

我知道這句話也一定傳到了方程的耳朵里。因為我看到他的影子在微微的顫動。那種無止盡的悲傷似乎能夠傳到他人的心中。讓我的心也不自覺的一顫。注意到我心理變化的我突然一驚，然後連忙向前走去。不敢有片刻停留。

其實現在的我也清楚的明白，我和他之間的事情根本就談不上是誰的錯誤。要怪，就只能怪那個多事的銀發女妖了。時運不濟啊~~~

而程靈不知道的是，當她離去之後，方程沉默了一會兒後竟開始低低的笑了起來。他不相信，他從不相信人與妖會有一個好結果。至少他現在所知曉的里面，從來就沒有、從來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