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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了搖頭，但見凌雪將手上那根依舊還留存下來的翎毛朝旁邊一丟。「實際上，剛才你們的對話我還是聽得一清二楚的。」

「什么？」

「程靈，其實我母親不過是我父親的一個情人而已。」將原本沒人注意的、不知何時早就丟棄在書包撿起，里面掉落出來的一兩本小說被她塞回書包，用那種低語的音量、近乎自言自語的說著：「他們都說我的父親是一個黑幫大佬可在我看來也不過是一個混混而已。」

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的我們只能裝聾作啞，尷尬的杵在原地，笑笑說：「既然李婷夢都幫我們請假了，不如去逛街怎樣？」

提出一個不算好也不算壞的建議博得了在場兩個女人的贊同。還算興高采烈的三人同行，齊去shopping。

「你還要跟著我嗎？」同樣在某城某街某購物中心內，一個頭上依舊光溜溜的某人回頭萬分無奈地說著。

當眾人都覺得有些奇怪的時候卻見到原本空無一人的某個平常的街角邊有一個萬分可愛的小女孩走了出來，「大哥哥就是佛子大人吧。可佛子大人怎么就那么可惡呢？竟然和我那群可愛的小伙伴做對。」

原本還有些哭笑不得表情慢慢收斂，注視著這個已經跟了他兩個城市、已經有幾天的可愛蘿莉，想到了先前做亂的那些蛇妖，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俗語就如此自然而然的浮現在他的心頭。「是你指使它們的？」

「不，只是無聊了，想找點樂趣。」眉眼彎彎，那個如同水蜜桃一樣白嫩小臉蛋滿是天真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