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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方程是否知道那顆紅色石子的意義，就驚愕的出聲問著。或許他只是以為那只是我那時候單純的送給他的一個小禮物而已。

不過，這現實嗎？當然不現實。

否則方程也不會在此刻拿出這顆小石子來暗示程靈了。

早在先前，當張老在無意中看見這顆石子之後就不禁張大了嘴巴。嘮叨著他曾經在家主的手上看見過一模一樣的一顆，不過方程父親那顆是從別人那邊搶過來的，之後就又被別人拿回去了。所以，他才認識這顆靈氣十足的血色石子。

貌似做什么定情信物用的。

那時，他看著庭院里的羅漢松，意味深長的和自己說著；「那應該是浮生閣閣主的定情之物吧。」畢竟老家主真心愛過、也真心喜歡的也不過只有那丫頭的祖母了。所以，能讓他用計從別人手中奪來、在最後被人識破奪回之後還帶著深深懊惱的也就只有那人的東西了吧。「只可惜，感情這件事真的不能勉強，老家主到最後也只能聽著長輩的安排，去了一個他並不是十分厭惡的女人而已。」

張老的話語，此刻突然變得那么清楚；不斷回盪在自己的耳邊，像是給自己什么提示一樣。原本這幾天想的結果就越發清晰，將那顆石子放在程靈的手上：「那么如果你想讓我時時帶著這顆石頭的話，是不是應該給我准備一個香囊嗎？」

「香囊？！」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當然，不然萬一這塊石頭丟了可怎么辦。」他同樣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