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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也不明了，只是在方程、火芍還有清漣的陪伴下走到了浮生閣的門口。

方程呆在他看起來一片空白的牆壁面前看火芍、清漣都有些擔憂的看著程靈消失在那一面牆壁面前，忍不住閉上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凌玥在離開那個所謂的世界之後就帶著魔王離去，而自己三個人則因為擔憂程靈才和她一起回到這個她獨屬的小鎮，讓她有個時間能夠靜一下。

自己無法觸及浮生閣內的一切，但是火芍和清漣卻可以。有時候他還會想起火芍和程靈的分手原因，有些慶幸可也有著一些擔憂。不是不知道，只是從來沒有去想過。雖說人妖殊途，但對程靈來說，真的是這樣嗎？自己有時候也禁不住反問，有些時候火芍確實比自己要適合吧。

「其實靈姐姐對你們中間的誰都放不下的。」清漣忍不住點穿事實，將自己對於程靈的想法說出，然後將那顆攥在手中的藍色珠子慢慢放回到脖頸中的貝殼內。

是用這個在提醒大家冥曜的結局嗎？他果然像極了那嬌艷玫瑰的刺，直接插入人的心中、扎的人鮮血直流，時刻不忘..。

「其實你們倆就沒有想過各自退一步嗎？反正才短短數十年，就讓方程陪伴著靈姐姐怎樣？靈姐姐是浮生閣的閣主，陰界會給她一個好安排的。火芍你可以去陰界陪她啊。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兩情若是久長時，又何在朝朝暮暮？」

說出一個在清漣看來還算不錯的辦法，於他們妖類而言，人生的數十載也不過只是揮手舉足之間的事情，閉個關、修個練的時間都可能比人的壽命長，所以火芍在此刻不妨退一步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