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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蓉有些不敢相信，卻不知道其實在場的兩個男人心中早就有這種念頭潛藏在心中。而他們每個人或多或少也接受過凌雪（或者說是胡喜媚）在私下里給他們灌輸的觀念。

「哎呀~~~火芍其實你知道的吧，人妖還是不同的。你們時間不一樣，你無法陪她一起白頭偕老。停，也許你會說你能和她相執一生，可以和她一起生一堆不人不妖的狐崽子，但是這樣她在人間會生活的開心嗎？當她面容衰老你依然貌美如花，啊呸，不是，是貌美如畫，旁人能接受嗎？就算你用幻術遮掩，旁人能接受，那么你能保證程靈的心中不會有一根刺嘛~~~依據我的了解，你其實已經到了幻化九尾的時刻吧，就像當初那婆娘要化成九尾一樣接受了女媧給的任務，開始度她的劫。而你的劫難就是她了吧..。」

記憶起那時候眼睛眨巴眨巴的閃閃發亮，只有說到最後一句，她的眼中才滑過黃綠色的光芒的凌雪，不由讓此刻的火芍心驚、苦笑。

這是情劫，可他放不下程靈。不願舍下這份感情也就****受著心中的酸澀和嫉妒，讓他自己沉淪在這萬劫不復之地。

他早就沒了他一開始的輕狂與瀟灑。既然已經被小靈兒抓的死死的，早已無法離開，那還不如徹底放開來的輕松，至少這樣她還在身邊。

所以沒有猶豫的就說出了這句話。而一旁的方程亦是笑了起來，「我也同意，」想著白馬老頭的一生，也許自己能夠和程靈相守一生就足夠好的了。自己一直是個理智的人，從來不認為兩個人相愛就能夠在一起生生世世，如果火芍在此刻退一步，願意給出幾十年來給自己，那么他也足夠滿意的了，「能夠和程靈相守到老已經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