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說?不說我就開槍了!」
怎么他一來天真和唯一就不見了?肯定是他們故意藏起來的!
「大哥,里面的房間都搜過了,沒有小姐和小小姐!」
身後的人稟告著,襲霸天勒著霍賢的脖子又用了幾分力,他脖子里的青筋都跳了起來,那副猙獰的樣子好像隨時都會開槍一樣。
霍賢很慶幸,幸好霍焰剛才把天真給帶走了,要不然天真被他父親強行帶走的話,他還有機會再見到她嗎?
「老頭,老實點,說!我女兒在哪?」襲霸天將霍賢往地上一按,原本放在霍賢口袋中的葯就滑落到了地上,他這些年來的心臟功能越來越不好了,總是隨身帶著葯。
「襲先生,我沒有藏她!天真現在去了哪里我真不知道!」
捂著心口劇烈的喘息了起來,霍賢知道自己又要開始發病了,現在他只希望這幫人快些走,萬一霍焰又帶著天真回來了給撞上了怎么辦?
「操!」
襲霸天怒罵了一身,然後用腳重重的踢了霍賢一腳,一直將他的身體踢向了花壇,霍賢的身子面朝著那片郁金香,對著那個方向,他無聲的搖了搖頭,唯被放在那個隱蔽的地方,襲霸天根本就沒有發現她。
「大哥?」
見襲霸天沒有下一步行動,手下的人用尋問的眼神看向他。
看著躺在地上的霍賢一臉抽蓄著捂著自己的胸口,原本指著他的槍被襲霸天給收了回來。
「我們走——」
一群人又浩浩盪盪的離開了,躺在花壇旁邊的霍賢連呼吸都變得紊亂了起來。
唯一真的很乖,很安靜,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
霍賢艱難的翻了個身,他感覺自己的心絞痛越來越厲害了,眼看著離他身邊的那個葯瓶越來越遠,他伸著手臂努力去夠,身體一步步的朝著那邊挪去,可是最終還是沒有夠到,他的手臂就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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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焰帶著天真去了霍靖的墓,站在刻在霍靖名字的墓碑前,天真一眼就認出了這是霍焰的父親。
雖然沒有見過他,但是她看的出來,霍焰長的很像他的父親。
「天真,我跟你說過我爸爸的事,你知道嗎?從他去世之後,我一次都沒來看過他!」
霍焰在墓碑前跪了下來,天真很震驚,看著他清瘦的身影沐浴在月光之中說不出的傷感,她也在他旁邊跪了下來。
她曾經覺得比起霍焰有個恨她的母親,她更不幸,可是現在的她有個那么寵她的父親,她覺得霍焰才是最不幸的那個。
「我原本想,在我媽原諒我的那一天我才有臉來看他!」霍焰幽幽開口,「但是今天我帶你來見他,就是想請他做個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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