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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么？愛。放手嗎？想放手。執念么？已經不再。

季言修這是你再逼我。

「季言修，高看自己的人是你，不是我？你不覺得你太過於可笑么？現在這種情況下，你說愛不愛，忘記不忘記的有什么意義么？過去，已經過去了，成為回憶，我知道，你曾經死死的刻在我的心里，而現在我不知道，或許很難忘，或許很痛苦，可是我終究做出了選擇。

無論愛不愛，無論我們之間的感情是什么？問題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不是么？」

季言修身體一震，完全沒有想到葉初涼竟然會說出這種話？

她已經完全變了。

濃艷的妝，俏色的衣服，高跟鞋，說話都帶著架勢。

「你一直都這樣認為的？」

季言修低低的說道，就如自己的輕聲呢喃，不過葉初涼還是聽到了。

「是。」

她答，是那么的斬釘截鐵。

仿佛這就是一個決定一般，無法改變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