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
顧謹年微笑,雙眼幽深,聲音低緩。
「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難道你還想我說什么?」
林暖言最後無法,嘆了一口氣。
卻沒有任何要下車的意願。
顧謹年掃了她一眼。
無話可說。
如此的女人,不是要表現自己的知禮,高貴典雅么?如今怎么這樣的死皮賴臉?
「謹年,你別用這么陌生的眼神看著我。我說我這次回來真的是為了見你,為什么你就不信呢?小時候我曾說過,要一直陪在你身邊,那幾年,家里發生了事情,是我食言了,而現在,我們都已經長大了,我發現從小時候,我就開始愛慕於你,可是你...
我們可以重新認識,然後重新開始。
你應該知道,我會是適合你的女人。絕不會給你添任何麻煩的。」
顧謹年唇角微扯,冷冷一笑,聲音陰寒。
「你從哪里聽來的,你會是最適合我的女人。幾年不見,林暖言,你變了,還真是變了許多。一張嘴臉什么時候這么市儈了。」
林暖言聽著市儈二字,笑容垮了下來,不可置信的看著顧謹年,說話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你...竟然...如此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