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第一次見面,或許是親吻她的時候,或許是看她不自在的時候。
「那再見了。」
蘇末白見左夜澤沉默了很久很久,根本一點說話的意思都沒有了,反正,話都已經講清楚了,殘忍是殘忍了,可是事實本就是如此。
她不願意給了別人一個甜頭還是希望,最後迎接他的便是從天堂跌到地獄。
那一天,她被拋棄,就是如此。
所以她從來不會這樣對別人。
「剛才再跟誰打電話?」
顧謹年已經在單獨的更衣室換完衣服,走了出來。
「我,沒有了,就是初涼而已。」
顧謹年勾了勾唇,明顯不信。
「走,七點半了,時間也應該差不多了。」
蘇末白點了點頭,和顧謹年一個拿了背包,一個拿了小旅行箱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