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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他不是神，他雖然強大，可是有所缺陷，他雖然可以把經濟玩弄於掌間，可是他也是有所缺陷的。

如果她是她一切疼痛的源泉，那么....

蘇末白閉了閉眼睛，疼痛難當。

不知道該怎么言說。

「小白。」

顧謹年將頭靠在蘇末白的背部。

蘇末白咬了咬唇。

她說，謹年，你愛我嗎？

愛，又怎么不會不愛。

「當然。」

顧謹年收起那副弱者的姿態，站直了身體，搬過蘇末白的身體。

「怎么會不愛？」

顧謹年反問，聲音低沉干凈，純粹。

蘇末白笑了，那是她聽見最好聽的聲音。

「可是你什么都不告訴我。」

蘇末白的聲音是難以掩飾的低落。

「你這句話什么意思？」

顧謹年聲音是質疑的。

蘇末白微微一笑，聲音溫柔卻也傷人。

「我是一切的原因是嗎？告訴我，顧謹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