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離開,顧謹年。」
蘇末白堅持的說道。
顧謹年靠在牆上,深呼吸著,深呼吸著。
離開嗎?他沒有聽錯。她真的就這樣說了離開,就此再無牽掛。
「你拿什么還我?蘇末白。」
我怎么可能就這樣看著你離開,那對於我,是一種心理更嚴重的折磨。
蘇末白握緊了拳頭。
「我會用錢還你。」
「很好。我爸給你的錢嗎?」
蘇末白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
「很好,你們都是負了我的人,你,很好。」
蘇末白轉身進入房間,她無法在這種站在他的身邊,體會著他濃重的悲傷。
第一次,這是第一次,痛得如此猛烈,讓人想要抓狂。
蘇末白拿著收拾的行禮。
顧謹年只是看著外面,留下了一滴淚水。
他到底是做了什么?所以什么事情都要折磨他。
年少,母親離去,他就染上這種恐懼。
而今,他愛上了她,她卻沒有勇氣和他站在一起。
我的蘇末白,至此,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