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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林暖言再怎么落魄，之前畢竟也是高傲的公主，一時間想要發怒，卻又不敢。

薄遠慕伸手捏住林暖言的下巴。

「少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然後轉身離開。

蘇末白看著臉色千變萬化的林暖言，按照這種情況來說，她的生活過得並不好，所以難怪會把這些氣全部撒在她的身上。

可是她也是無辜的，逼著她走這樣的路線的人，並不是蘇末白。

她只是祈求著，顧謹年能不能再一次出現，將自己帶離黑暗，就如十五歲的那一年。

她在等，一直在等。

「看什么看？」林暖言的聲音響起，一手拽住蘇末白的頭發。

此時的蘇末白經過一夜的折騰，早已經奄奄一息了，哪里還有力氣，跟她爭斗什么。

所幸的是林暖言因為昨晚的激烈的戰斗，體力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看林暖言手上強勢，嘴里竟然還倒吸了一口氣涼氣，蘇末白低頭看到，她的小腿肚上，竟然有一個深深的牙印，都滲出血水來了。

蘇末白一時間覺得，對於林暖言，她能夠恨她什么？

這樣的人，竟然也會淪落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