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假的第二天,他能對她做什么……
想到這個,阮白點頭跟董子俊上去。
董子俊把人帶到後,就去准備了葯箱,擱下葯箱後,退出去。
慕少凌拽過一動不動的阮白,把她拽到懷里。
阮白驚嚇得起身:「我以為老板您有正事找我……」
「女人都這么善變?」慕少凌起身,拿了葯水和棉簽,沾濕,把她重新帶過來,小心翼翼的往她臉頰的紅痕上塗抹葯水。
塗抹的過程中,他朝著紅痕的地方輕輕吹氣。
陣陣涼意在她臉上,紅痕的地方火辣的感覺,逐漸被涼爽取代。
她突然安靜下來,任他上葯。
辦公室里只有兩人呼吸的聲音,慕少凌低頭,問:「怎么突然又聽話了?把我當成了你哥哥?」
阮白臉紅不已。
「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或者,你比較喜歡……沖破道德束縛的感覺?」慕少凌浮空的一只大手,按在她的腰上,在她愣神之際,把她攬到懷里,他閉上眼睛,低頭吻在她的唇瓣上,呼吸粗重的用盡全力來回吮吸,低啞的聲音響起:「叫哥哥……」
阮白搖頭,不是這樣的……
從來都不是這樣的……
她說的哥哥,是真正的哥哥,有血緣的哥哥……
而不是他誤以為的這種「她有特殊癖好,情趣」之類的。
「我臉上很疼,對不起……」阮白不會說話了,說什么仿佛都是錯,她只能掙脫他的懷抱和親吻,慌亂的出去。
……
設計部,周小素看到回來的小白,忍不住低頭邊工作邊笑。
老板就是厲害,小白失魂落魄的上去,下來的時候臉色紅潤,唇瓣也又紅又腫。
阮白努力的集中精力,工作到下班時間。
她覺得自己差不多是第一個沖出公司的人,在下班高峰即將來臨之前,她走向馬路對面,往地鐵站。
手機響了半天,她才聽到。
接起這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後,她站住了。
驚慌的視線四處看去,終於,她看到一輛保時捷卡宴開了過來,接著,手機那端的人掛斷。
張行安落下車窗,看她:「上車,也許我可以幫你找到你爺爺。」
阮白整個人都木了,大腦一時之間無法思考。
張行安這個語氣,分明是知道爺爺在哪兒的架勢,可他卻用了「也許」二字……
「如果你是閑得慌,請去找別人,別來戲弄我。」阮白盡量保持理智,手機攥的緊緊的。
張行安沉默了片刻,大手握著卡宴的方向盤,而後抬起頭,皺眉看她,舉起兩本戶口簿:「一本你的,一本我的,如果我說你家那本是你爺爺給我的,你信不信?」
看著那本戶口簿,阮白攥著手機的手都在抖。
張行安打開戶口簿,給她看。
是阮家的戶口簿沒錯。
「雖然民政局我們有朋友,但也要盡量在下班前趕到,少給朋友添麻煩。」張行安說著,邁開長腿下車,儼然一副丈夫照顧妻子的模樣,把她擁進懷里,說不上親密也說不上疏離的在她耳邊警告道:「忤逆一個坐過牢的男人,你失去的會是把你從小養到大的爺爺。」
阮白暗暗咬著牙,用力掙脫,看怪物一樣看著他。
張行安自始至終抱緊她:「我需要一個妻子,還有,時間快要來不及了,六點前我們登記結婚,六點後給你爺爺收屍,你二選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