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秀芬覺得心舒坦了，要是她不在慕家老宅，她的心會更舒坦。

「等我看完醫生，我就撕爛你的嘴！」張婭莉惡狠狠說道，轉過身，上樓。

慕少凌給念穆使了個眼色。

念穆點了點頭，就要跟著上樓。

蔡秀芬繼續嘲諷道：「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整容醫生都說她那張臉沒有辦法恢復當初，現在還在看醫生，不就是浪費時間嗎？有那個時間，還不如去郊區墓園挑選一下，說不定能搶到一塊風水寶地，這樣也能趕快去投胎。」

張婭莉一下子爆炸了，轉過身，惡狠狠瞪著她，「你在說什么？你再說我就撕爛你的嘴！」

「我說的是實話而已，怎么，少凌，你母親連實話都不讓人說了嗎？雖然你是在監獄里跟整容醫生會面的，但是你的診斷結果那些，卻不能瞞住別人，你認為你出獄到現在沒有出門過別人就不知道你爛臉的事情嗎？現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的臉爛了，治不好了。」蔡秀芬見刺激她的反應這么大，繼續刺激。

「我今天非得撕爛你的嘴不可！」張婭莉知道，要是外面的人都知道，有一半的原因都是蔡秀芬。

都說家丑不可外揚，但是她卻把自己的事情全告訴別人，看得出來，她就是要自己成為世人眼中的笑話。

念穆站在樓梯口，擋住了張婭莉的路，表情嚴肅，「張女士，我趕時間，要是您覺得今天不需要面診，我先回去了。」

張婭莉一聽，只好忍了下來，到目前為止，念穆給自己的葯是最有效的，她只能靠念穆。

「我等會兒再跟你這個賤人算賬！」

說完，她走上樓。

念穆松了一口氣，蔡秀芬還真的不嫌事兒大，見張婭莉退縮了還要這么刺激，要不是自己急中生智，她們恐怕要打架。

要是讓慕老爺子知道她們真的打起來，肯定會大發雷霆。

在老人家心里，追求得最多的是，家庭和睦，但是蔡秀芬跟張婭莉，永遠都像是兩根相反的線，不對頭。

念穆看了慕少凌一眼，跟著上樓。

這會兒，慕睿程也匆匆趕回來，看到自己被嚇得不輕還在哭泣的女兒，他一把將孩子從蔡秀芬的懷里搶過來。

「媽，你怎么又跟小媽吵起來了！」慕睿程對於她們的水火不容，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怎么聽你的語氣還覺得是我挑事？你到底是我的兒子還是她的兒子，怎么胳膊肘老往外拐？」蔡秀芬不滿地看著他。

慕睿程抽出紙巾，替女兒擦拭眼淚，「我沒有向哪里拐，但是你這樣吵架有意思嗎？弄得家宅不寧的。」

「這可不怪我，誰讓她那么丑還要下樓？你看天瑜的淚水了嗎？就是被她的樣子嚇出來的。」蔡秀芬一副自己沒錯的模樣，看向慕少凌，「少凌，你還是帶她搬走吧，要是不搬，遲早要把我跟天瑜嚇出個心臟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