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瘋狂的賭注(下)(2 / 2)

明社 至尊大財主 2697 字 2020-11-04

那好,那我們來商量下一步行動,首先,我是不可能去取這筆錢,不光是我,文昊以及文東都不適合,因為我們各自有各自的家庭背景,那樣對我們下一步行動不利。苗羲雲眯著眼睛自信的說道。

你就說怎么干吧!我們都聽你的。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恩,那先這樣,這筆錢就由阿傑你的名義去把他取出來,下面的一應事宜由蚊子你具體負責,包括找落腳點的事,關於網絡方面就要靠文昊你的了,至於我嘛,我再仔細算算看,爭取能夠早日擺脫原始資金的積累。

畢竟賭博這玩意兒不是長久之道,如果我們能夠躋身金融界,馳騁華爾街,那後面的事就會按照我計劃的部署來實施。苗羲雲一口氣把近期需要做的事全部羅列了出來。

但是這么大一筆資金,由誰來管呀,這個要是搞不好,肯定一團亂麻。李文東不解的說道。

呵~!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嘛,既然讓阿傑負責把錢取出來,自然由阿傑來負責管理這筆資金咯,如果以後資金過於龐大,我們再找專業的理財團隊給我們打理這些資金吧。但是有一個問題先要說清楚。苗羲雲望向眾人說道。

眾人皆知道,下面的重頭戲來了,努力的用心傾聽著。

正所謂蛇無頭不行,人無首不立,你們既然都叫我一聲雲爺,或者雲哥兒,那以後關於資金及管理方面的安排,由我全面協調,不知道你們有什么意見沒有?苗羲雲鄭重的說道。

哪個敢有意見,我蚊子第一個削了他丫的,在這里我只認雲爺是老大,其他我誰也不服。李文東如是說道。

眾人也是紛紛點頭表示認可,畢竟沒有苗羲雲掌控大局,他們都是各自忙各自的事,誰管的了誰呀,雖然玩笑可以開,但是真要說起事兒,估計沒一個能鎮得住場面。

那好,我現在定一條規矩,以後這個圈子里誰要是想用錢,必須先知會我一聲,我同意了才能動用,重大事宜必須經過我的同意後才能去做,否則我的為人大家都知道,我們這個圈子就用民主集中制來管理吧。

說民主,是因為大家都有知情權,以及發表意見的權利,談到集中制,那就是說在關鍵問題上必須以我的意見為主,大家同意么?苗羲雲將大家的表情盡收眼底之後,胸有成竹的如是說道。

那是自然,既然雲爺是龍頭,自然什么事都得聽雲爺的,雲爺說往前,誰敢往後我蚊子第一個削了他,總之雲爺的話就是聖旨,大家必須無條件的服從。李文東力挺苗羲雲而如是說道。

我們肯定是服從雲哥兒的一切安排,自然是不二話,至於牧師那里我們也會把今天的內容告訴他的,相信他自然是不會有什么意見的,雲哥兒只管放心吧,大家還指望著雲哥兒帶著我們走出一條康庄大道呢?魏文昊也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我就怕我能力有限,這么大筆資金管理不好,只要雲哥兒相信我,我一定全力以赴,不讓雲哥兒失望。謝明傑也是眼光篤定的說道。

恩,那好,今後的事就這樣定了吧,你們接下來按照之前說的去操作,阿傑要有信心,怎么說你曾經也是白領,手里面也是管過幾個人的,只要兄弟齊心,不要勾心斗角,等待我們的絕對是光明的坦途,就這樣吧,都散了,我還要在算一下後面的事宜呢?苗羲雲面色嚴肅的做了最後的總結。

遣散了眾人後,苗羲雲又做了一番思考,是不是該去一趟洪門呢?畢竟那是將來自己的勢力范圍,怎么說自己也該去將其收編不是,要不然山中無老虎,猴子該稱霸王了。苗羲雲做了此番計較。

翠雲軒內,李文東等人坐在包房中,異常的安靜,誰也不肯多說一句話,自顧自的抽著悶煙。

我說你們這都是怎么了,剛才在雲哥兒那里表態時,一個個都是雄心壯志的,怎么出來了就像打了霜的茄子,焉了?李文東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氣氛,於是皺眉說道。

也不是我們有什么意見,雲哥兒那樣做事是不是太霸道了,根本沒把咱們弟兄放在眼里。張牧之緩緩說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有什么意見直接去對雲哥兒說,把我們叫到這里干嘛?反正我是決定了這輩子跟著雲哥兒干到底。平時三句話放不出個屁的謝明傑如是說道。

先別急嘛,你們難道沒發現雲哥兒自從京城回來後好像變了個人似的,現在的我根本看不透他,你說我們一味的把寶壓在雲哥兒身上真的就對么?張牧之沉聲兒的說道。

生平第一次對苗羲雲產生了懷疑的不只是張牧之,其中還包括了李文東,從小穿著一條褲子長大,但是好像陌生人一樣,現在的雲哥兒對他來說就是這樣的一種感覺。

要我說啊,其實雲哥兒還是看重咱們弟兄感情的,要不然也不會一再的提攜大伙兒,你們想想,牧之,你能在軍部有所發展,沒有雲哥兒提醒,你能成么?

還有蚊子,要不是雲哥兒時常提醒你,你不定兒會走到哪條道上呢?現在居然對雲哥兒有所懷疑,這還是當年我所認識的弟兄么?魏文昊也站在謝明傑這邊兒如是說道。

掐滅手中的煙火,李文東緩緩說道:罷了,管雲哥兒變成什么樣,只要他心里還有我這個兄弟,我這輩子為他赴湯蹈火,兩肋插刀。李文東眼神篤定,心中也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

嗨~!倒讓我成了兩面不是人的家伙了,你們倒好,一個個表忠心,我有說過不跟著雲哥兒干么?我只是擔心雲哥兒目前的狀態,不知在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言不達意的張牧之如是說道。

牧師,我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總之你記住一句話,這輩子我挺定雲哥兒了,誰要是膽敢背叛雲哥兒,不要說我蚊子說話難聽,我艹他十八代祖宗。李文東狠狠的對張牧之說道。

蚊子,你丫的什么意思?我牧之也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要說對雲哥兒有意見,我完全可以不跟著他干,有必要玩兒這些花花腸子的玩意兒么?我和雲哥兒之間的弟兄感情你不懂,就不要亂猜,我是擔心他,而不是對他有什么,懂么?張牧之對著李文東氣憤的說道。

總之你記住我今天說的這個話吧,這句話我不光是對你說,而是對這個圈子內的所有人說的,我蚊子話放在這里了,各位對我有任何意見,我都不在乎,這輩子我只在乎我與雲哥兒之間的弟兄感情。包房內瞬間溫度下降了幾度,大家都被李文東的話語震懾住了。

其實要說真的好么死心塌地跟著苗羲雲干,他們都是有各自的保留的,畢竟在這個爾虞我詐的社會,又有幾個人的話是真心的呢?其中不乏冠冕堂皇的面子話,至於到底該如何做,各人心中有桿秤。

為了緩解氣氛,張牧之緩緩說道:我算是服了你了,本來多好的一個事兒被你給搞得好像什么陰謀詭計似的,我張牧之在此當著諸位弟兄的面發誓,這輩子為雲哥兒馬首是瞻,若要有一絲不軌之心,在軍部被亂槍打死,我說兄弟成了吧,這毒誓我都發了,你還不信我。

恩,這才是好兄弟嘛,雲哥兒曾經說過,要兄弟齊心,不要勾心斗角,那樣擺在我們面前的絕對是一條光明坦途,對此我深信不疑。李文東目光堅定的如是說道。

而張牧之此時眼中卻閃出一絲怪異的神色,一瞬間,無人能夠察覺,估計只有他自己心中才知道自己的真實想法吧。旋即眾人出了翠雲軒,各自忙活著各自的差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