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斌少的野心(1 / 2)

明社 至尊大財主 4264 字 2020-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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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園二十八號別墅內,李文東、魏文昊、謝明傑三人焦躁不安的坐立與雨花庭的整雕花梨木會議桌旁,要不是郁悶的抽著煙,要不是無奈的瀏覽著國際網域,焦急的等待著苗羲雲的歸來。

「都怎么啦,瞧你們一個個的熊樣,這么一丁點兒事兒就把你們嚇得屁滾尿流了,還怎么跟著我干大事?」苗羲雲人還未到,話語先到,神秘而霸氣的怒吼道。

「雲爺,我對不起你,都是我的疏忽,你處罰我吧。」李文東聳拉著腦袋,絲毫不敢看向苗羲雲,內疚的說道。

「至於么,跟著我做事,你們要學的第一條就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天大的事都得給我穩住,自己都亂了,還搞毛啊,我在問你事,不是在聽你抱怨懺悔。」苗羲雲走到雨花庭會議桌旁,拍了拍李文東的肩膀說道。

「雲爺,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李文東整理了一下心情,緩緩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個底朝天,確定沒有任何疏漏後,埋頭不語。

「你們都說說,這件事最有可能是誰做的,江湖規矩,禍不及妻兒,誰能冒天下之大不諱,干出這么缺德的事兒來?」苗羲雲面無表情的問道。

「雲爺,是我拖累了你,香港的事,我一直就預感不好,要不是因為我?」謝文傑愧疚的說道。

「自家弟兄,我不希望以後再聽到這樣的話,大丈夫敢作敢為,為了兄弟,沒二話,但是真的是香港那邊的人做的么,我不太信,畢竟江湖規矩,那件事已經收官了,誰要是還不自在,那不是把自己推到江湖人的對立面去了么,那幫人不會那么傻,至少現在不會做這種事。」苗羲雲擺了擺手,阻止謝文傑繼續說下去繼而若有所思的說道。

「那這個事不是就非常明顯了么,我們初出茅廬,樹敵不會太多,除了香港那邊,就只有前段時間雲哥兒你提到的川北王漢勢力,除了他,我們想不到還有誰?」魏文昊琢磨片刻後說道。

「有可能,但不一定就是他,畢竟我們在澳門的動靜太大了,也不排除一些見財起意的家伙。」苗羲雲說道。

「但是,能對我們知根知底而且還算計那么准確出手之快,毫不拖泥帶水一次性得手,這樣的勢力絕不是一般人可為的。」魏文昊說道。

「這方面倒也有點道理,千萬別讓我知道是王漢那貨做的缺德事兒,他弟弟還在醫院躺著呢,教訓還不夠,非要我下狠手么?」苗羲雲自言自語道。

「雲哥兒,你別忘了,這段時間我們在玩兒國際能源期權,這方面指不定就會動著那位大佬的面包,以那位大佬的能量不會查不出幕後的我們,所以?」魏文昊翻看著電腦屏幕想了片刻後說道。

「呵~!你不說這事兒我還真忘了,這次操作能讓自稱漢哥的那貨出不少血吧,哎,想這些個勞什子破事做嘛,想岔了。」苗羲雲自嘲道。

「不,我認為有一點聯系,雲哥兒,你看,現在王漢已經上鉤了,他正在拋售手中的的鉬礦期權存貨,事情按照如此發展下去,當他拋完存貨後,看到往後的行情,肯定會怒火中燒,悔不當初,而且他能這么短時間就拋售手中的存貨,決策如此快速,雲哥兒,你不覺得奇怪么?」魏文昊問道。

「哎呀呀,耗子,你要不這么分析一番,我的腦袋還是漿糊呢?」李文東如夢初醒般說道。

「去~!一邊兒呆著吧,別打斷,忙正事兒呢?」魏文昊不耐煩的說道。

「吖~!你什么意思,感情你們都忙正事,就我吃科打諢了是吧。」李文東怒道。

「恩,蚊子別打岔,我認為文昊的話很有道理,放心吧,等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搞清楚,有你將功折罪的機會。」苗羲雲說道。

「得,我聽雲爺的,不跟你小子一般見識。」李文東抽著煙,憋氣的說道。

「耗子,你不說國際能源行情,我還忘了,給我說說現在情況怎么樣了?」苗羲雲問道。

「鉬礦快突破一千二米元一噸了,現在還是徘徊狀態,因為唐龍集團的高調拋售,上漲空間阻力較大,但絲毫不影響我們的全盤操作。」魏文昊說道。

「呵~!趕著架來給我送錢,我除了笑納,還能怎樣?」苗羲雲意味深長的說道。

「誰又說不是呢?人啊,小貪害人,大貪害死人,王漢拋售手中的期權存貨,本來就讓我們發狠了一大筆橫財,發現市場行情還在大幅度飆升,並購案的失敗肯定會讓他覺得不甘心,本已經跳出是非圈的王漢肯定會再度出來攪局,趁著大好行情,瘋狂囤貨,這點從他以前的操作就可看出一般。

不僅報復澳洲和非洲政府,同時自己還能獲利,實在是一舉兩得,然而兔子在狡猾,焉知獵人在後,下一步操作一旦成功,那國際能源期權市場,必定像離線的風箏一般,價格一落千丈,幾個回合的操作,漢哥那不義之財,便落入我們口袋,呵呵~!雲哥兒,連這你也想得出來,文昊實在是心服口服。」魏文昊自嘆不如的說道。

「哎~!耗子,雲哥兒,啥時候了,嫂子和羲婼妹子生死未卜,你們倆還在這里自吹自擂,錢是什么,錢是王八蛋,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現在最關鍵的就是嫂子和羲婼妹子的安全啊~!」謝明傑焦急的說道。

「恩,阿傑不用擔心,只要知道我們的敵人是誰,那一切都好辦,放心吧,我有辦法的,你們現在除了操作好雨花庭的事以外,幫我查查漢哥的弟弟王維住在哪家醫院。」苗羲雲安慰著謝明傑並且十分玩味兒的說道。

「又來招惹我,實在是活膩味兒了,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弟弟都成植物人了,還不甘心,呵呵~!那這次我給你玩勾大的,呵呵~!漢哥,你等著。」苗羲雲暗自思肘道。

「這還需要打聽,那兩兄弟橫行西川也不是一年半載的事,人家可是名人兒,有個風吹草動,全西川都知道,他弟弟在川醫特護病房,那叫一個車水馬龍,每天道上去看望的人,比去廟里上香的信徒還多,一去便知。」李文東聳拉著腦袋,既內疚,又頗有兩分自豪的說道,畢竟自己是萬事通,西川地界發生了什么事,能逃過自己的耳目么?

凱賓斯基大飯店的總套內,王漢十分郁悶的處理著這一天的日常事務,郁悶,實在是太郁悶了,國際鉬礦能源市場上的角逐,讓王漢陷入進退維谷的境地,這么多年了,這還是頭一遭,王漢郁悶的將桌前的元青花兒茶杯砸碎,碎了,就這么一恍惚,四十萬國民幣沒了。

「漢哥,不好了,大事不好了,維哥出事了。」張晟睿心急火燎的找到王漢焦急的說道。

「搞什么搞嘛,成天這樣大驚小怪的,有話不能好好說清楚么,你是大老板推薦給我的人,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嘛,簡直是,成何體統嘛?」王漢極郁悶甚至氣急的說道。

「不是,漢哥,這次真的是麻煩了,維哥,維哥他~!」張晟睿情急之余,話也說不清,結巴的說道。

「你是干什么吃的,吞吞吐吐,有話就說清楚,阿維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說啊?」王漢憤怒的對張晟睿說道。

「維哥,維哥失蹤了,確切的說應該是被綁架了,但是根本查不出是誰干的,好像一溜煙兒的功夫,維哥就失蹤了。」張晟睿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發生在眼前的玄幻事件,他也怕王漢發怒,殃及池魚。

「卧槽,肯定是那小子干的。」王漢憤怒的吐了口痰,憤怒的說道。

「是啊,除了他還有誰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做出這種事來,漢哥,這可怎么辦啊,維哥要出事了,道上的事誰來主持大局呀?」張晟睿擔心的說道。

「哼~!天塌不下來,那小子不可能毫無顧忌,艹~!都是你找的那群廢物,現在事兒沒做成,帽子卻扣在我頭上了,給我聯系那小子,我要跟他對話。」王漢說道。

「可是,今晚大公子的航班就會抵達宣城,這個時候和那小子對話會不會不太好?」張晟睿擔心的說道。

「你腦殼有毛病還是怎么的,我有說今天么,什么時候聯系上再說吧,放心,阿維在他手上目前不會有什么危險,畢竟他的目標不是阿維。」王漢思肘片刻後說道。

「恩,知道了,漢哥,你說這事兒整個兒透著股邪氣兒,我們的人還沒准備下手,就半路殺出個陳咬金,那火力,縱使我們縱橫西川這么久,還是第一次見到,會是誰干的呢?」張晟睿不解的說道。

「唔~!這趟水越來越渾了,那小子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讓下邊兒的兄弟多打探一下,這不是撈過界了么,在我王漢的地盤兒,招呼也不打一聲,哼~!」王漢說道。

「漢哥,你說會不會是東北那幫人?」張晟睿不解的問道。

「他們有那膽量?當年的事還沒給他們長記性,劉寶景才死多少年,還敢來招惹么?」王漢問道。

「世事無絕對,東北那幫人自從和香港的向二爺結盟後,眼睛都長到天上去了,最近聽說動靜挺大的。」張晟睿回答道。

「那就更不可能了嘛,向老二不是說要力挺那小子么,怎么可能看著東北幫干這種事,那不是打臉么?」王漢費解的說道。

「漢哥若是你處在向二爺的局勢下,你會如何做?」張晟睿問道。

「什么意思嘛?我王漢這輩子除了大老板,還沒跟誰低過頭。」王漢說道。

「這就對了,那小子在港澳的做派,道上可是有傳聞的,向二爺簡直是威風掃地,為了一孩子,鞍前馬後的,傳出去都笑掉大牙,說不准向二爺有了其他想法?」張晟睿說道。

「還不至於吧,我似乎聽說那小子和什么明教有瓜葛,阿睿,你知道明教么,聽著好像來頭比較大,怎么感覺那么不靠譜呢?」王漢不解的說道。

「明教,張無忌,會不會太小說了,我當時也沒太在意,總感覺那小子是扯虎皮做大旗,裝蒜呢?」張晟睿回答道。

「也別那樣說,現如今的勢力有很多都是埋的深,我記得去年去米國,就聽說米國那邊的洪門勢力大得很,只不過當時沒太在意,阿睿,你說我們是不是惹了不該惹的人了。」王漢狐疑的問道。

「洪門當然是存在的,但那個所謂的明教,是不是太玄幻了點,話說起至唐朝,興盛於明朝開國皇帝朱元璋,但是後來朱元璋得了天下後,恐怕明教勢大,倒是對明教做了一番清洗,有明一朝,沒聽說過明教咋滴呀,洪門嘛,還好說,那是反清復明,明教?」張晟睿說道。

「哎~!管他母親的了,走上這條路,我是沒有選擇的咯,今晚大公子駕到,叫下面的人打起十二分精神,務必把大公子招呼好,出了什么紕漏,讓大公子不高興,我扒了你們的皮。」王漢整理心情後眼神篤定的說道。

「漢哥放心,一切安排就緒,保證大公子滿意,您就瞧好吧,對了,漢哥,聽說西安的秦司令來了,有什么情況么?」張晟睿說道。

「嗨~!這個秦司令,還真是琢磨不透,我都發了三次請帖,好像石沉大海一般,架子會不會太大了,不就一西北的土軍閥么,端什么臭架子啊?」王漢一想到西北的秦孝就腦殼痛,無奈的說道。

「漢哥,不能大意啊,秦司令的能量可不一般哦,我聽傳聞說~!」張晟睿緊張的提醒著王漢說道。

「我能不知道么,這可是一位比大老板能量還大的主兒,可是又怎么樣呢,人家看不上我王漢唄,能怎樣,我倒是想巴結,可巴結不上嘛?」王漢打趣道。

「話不是這么說的,漢哥你是精於此道的大佬,要是能結交上當今的西北軍閥新貴,走進四大家族的視野,那我們的層次絕對和現在是不可同日而語的。」張晟睿期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