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對權正誠的態度,全取決於權正誠待她的程度了。
就在權嘉雲看戲的心態中,權正誠望著怒不可遏的母親,微微皺了一下眉。
他明白,女兒今天做得過了一些。
但是,遠遠達不到母親說的那個程度。
什么叫畜牲!
權正誠可不樂意了。
權正誠眸色一沉,望著母親,鄭重的說道:「媽,這種話我不想聽到第二次,我權正誠的女兒不會成為那樣的人。」
說到這里權正誠眉峰一揚,作為一名軍區上校的威嚴完全拿了出來。
「至於您說殘害家人,太言過其實了。」
「首先,今天之事是權玉琪挑起來的,就如我女兒所說,沒有理由她願意跟我女兒說話,我女兒就一定要搭理她,顯然,此事是她兩人有結怨在前,以前有些事雖然我未必都看到了,但是我女兒因為不能煉體一事,受了些委屈我卻是知道的。」
「再來,是權玉琪率先動手的,只不過權玉琪技不如人輸了罷了。」
「輸了,受傷了,這在挑戰中是相當正常之事。」
「若是我女兒今天仍然是以前那個廢物,想必這會就是她倒在地上慘叫了,若是今天是這樣的畫面,你們會指責權玉琪殘害家人嗎?」
權正誠鏗鏘有聲的問出這句話,一雙深邃有神的眼睛掠過母親,又掠向大廳內所有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