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天搖了一下頭。

「不。」

那條龍那么強大，人形又那么小，不可能是人形化為獸形，只有可能是獸形化為人形。

也就是那天起，他就覺得，他對這世界的所知仍然是太小了。

權嘉雲見司承天這肯定的表情，眼中仍然帶著淺淺的笑意。

「既然將軍心中都有定論了，又何需問我。」

司承天心中是有定論了。

只是他仍然想聽她是怎么說，哪怕這個少女十句中沒有幾句真話，但是有時她說的話，卻每每戳中問題的中心點。

總而言之，便是他想跟她一起討論。

司承天轉而看著她道：「今晚我要跟玄陽子見面，你要一起來聽聽他的解答嗎？」

玄陽子？

權嘉雲想到那個老者的面容，本來是想拒絕的，因為她跟在司承天的身邊，也不能對那個玄陽子做些什么，不過話到嘴邊，她又改變了主意。

她笑著道：「行啊，不過我不太想出門了，將軍是把他叫來這里嗎？」

本來司承天是想在外面接見的，聽到少女這么說，便道：「是。」

對此，權嘉雲沒有意見了。

這時晚餐也陸續擺了上來，於是兩人便停止了交談，開始進食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