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得輕描淡寫,幾人卻是能想像那畫面。
幾人笑談了幾句,一慣沉默的應銳開口對蕭天昊道:「還能騎嗎?」
蕭天昊知道應銳的意思,意思就是不能就坐他後面去。
他道:「沒問題,可以騎。」
蕭天昊說著抽出身上帶的綳帶敷上葯往手上一纏。
之後,幾人沒有再像剛才那樣拼搏的比賽了,而是在說說笑笑中,正常的享受著策馬奔騰的這種洽意感覺。
並列奔跑中,蕭天昊忍不住側首一再向權嘉雲的笑顏看去。
其實剛才兩人共乘一馬的時間真的很短,而且,為了怕把她身上染濕了,還有她是女孩子的原因,兩人的身體並沒有貼近,中間是有一點距離的。
最近的時刻,是他剛剛被甩上去的時侯。
盡管如此。
這短暫的共乘時間,這一起策馬拼搏的時光,成蕭天昊直到很多年後都依然無法忘記的一個舊夢,他經常會回憶起這一天。
她的笑顏。
她的戲弄。
還有和她在一起,這種熱血沸騰又心情暢快的感覺。
權嘉雲這會在心情舒暢中,則什么都沒有想,只是盡情享受著這種感覺。
得知馬場還有斗馬可以賭之後,權嘉雲表示非常遺憾,今天來的不是時侯,不然她也正好去下注賭幾把。
就這樣,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了。
放松一刻的時間總是過得非常快。
權嘉雲過了把癮,也不久留,返回馬場這邊就打算跟蕭天昊道別去司承天那里了。
就在權嘉雲要開口之時,從馬房那邊走出來了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