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天看著白色的便簽之上的字,整個身體像是驟然被一股寒流入侵,瞬間,讓他嘗一次透心涼的滋味。
此刻他的大腦里只有一個想法。
走了。
她就這么走了。
一句招呼都不打的走了。
在一陣冰涼之後,司承天體內驟然涌現著一種憤怒之情。
這對司承天來說,這是極為罕見的情緒了,慣來冷靜的他,很少會有這么憤怒的時侯。
他沒有看到桌面上的其他東西,抓著手中的便簽驟然便往走。
那一臉的沉冷之色,讓下面看到將軍的人都不由打一個寒戰。
將軍這是怎么了?
在眾人小心翼翼的想法中,司承天出了門。
然而,走出外面,經由外面的冷風一吹,司承天的理智又回歸於大腦了。
他看著漆黑的夜幕,停下了腳步。
他現在往哪里追?
他都不知道她去往哪個方向。
而且,他就算知道她走哪個方向,追上去又有什么用?
仍然是無跡於事,因為,他們之間本來就沒有什么關系,最初開始,也僅僅只是他單方面的監視她而已。
他們如戀人一般親密過。
但沒有任何約定。
所以她要走,他用什么攔?
司承天看著遠方的夜色,抿著唇,握緊了手中的便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