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會非常痛非常痛而已,那種痛不欲生的痛。
賭場的這半邊大廳之內,所有人神色晦暗的看著這一幕,不少人都覺得手指疼,他們看著地上那個滾動的人,又悄悄抬眼向那里的蔣策少爺看去,
權嘉雲坐在那里優雅的擦拭著指上的血跡,根本沒有去看任修竹的滾動。
她一根一根的擦試著,直到把她的手擦得干干凈凈了。
她這一掀眼皮,示意人將任修竹拉起來。
立時,任修竹被押起了。
此刻他的臉上可謂一點血色都沒有,濕濕的頭發完全黏在他的額頭臉頰之上,可謂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丑不堪入目。
她看著如此狼狽不已的任修竹,悠悠的說道:「現在骰寶賭完了,你還想賭嗎?」
任修竹聽到這話,每一個字都聽進了腦海里,那腦子卻是沒有反應過來。
賭,還想賭嗎?
他只是睜著一雙眼睛看著對方。
權嘉雲微笑著,像聊著天氣一樣說道:「這個賭場里不管是哪一種賭法,選你有自信的,本少都奉陪,賭注跟剛才一樣,手指甲換成腳趾甲就行了。」
任修竹聽到這話,仿佛聽到了什么恐怖的話語,那余痛並沒有消失的身體一個巨大的顫抖,雙手更是顫如抖雞爪。
他顫著音,迅速搖頭。
「不,不,不賭了。」
又尖又利又啞的聲音響在賭場大廳。
權嘉雲看著他這模樣,滿意的一笑。
看來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