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懷萍點點頭道:「我明白,我一定不會說的,你放心。」
權嘉雲揮手撤掉隔音罩,來到了任信然所在的房間。
戰虎忠誠的站在房邊那里,一動不動,那兩父子也不知是說完了話,還是無話可說,整間屋是安靜而靜默的。
眼見權嘉雲帶著宋懷萍一前一後回來。
看見那個殘忍的惡魔,坐在那里的任修竹身子反應性的一縮,兩手一顫,馬上把腦袋一垂,不敢面對權嘉雲的目光。
權嘉雲看著他那慫樣,輕輕一笑,淡淡的出聲道:「你們都出去,把門給本少關上。」
此話一出,任修竹溜得最快了。
他迅速起身,從離權嘉雲旁邊最遠的地方,趕緊走出。
宋懷萍看了一眼表妹的背影,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丈夫,跟對方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往後一退,走在最後的戰虎嚴密的關上了門。
在門關上之後,權嘉雲手一揮,再次放出一個防護罩。
然後她姿態閑雅的走到了床前,居高臨下看著病床上這個干瘦的男人。
任信然對著上方的視線,能從對方身上感受到極大的氣場和壓迫力,這讓虛弱中他,感覺不是那么好容。
他喉嚨滑動一下,慢慢撐起了一點身體,看著這個華衣青年,一字一句道:「謝謝你的葯。」
這次他不在是那種虛弱得斷斷續續的語氣,是一口氣說完的。
原因在於剛才對方給他吃了一粒葯,讓他許久都無力的身體,在暖洋洋的感覺下,再次有了幾分力量。
這一點,使得他又驚又喜。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可見對方那粒葯有多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