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吉月只能再次重復一遍道:「今年的門人前三甲,你認為會落在哪三個人的頭上。」
權嘉雲挑了一下眉,還沒有回答,蔣明軒就開口了。
蔣明軒懶懶的道:「我的月妹妹,你就別難你策哥了,你這是想讓你策哥亂答嗎?你策哥都離開了三年,這三年新進了多少人,如今的他哪里會知道誰更好,人都認不全了。」
這話聽起來好像是幫蔣策說話。
但在座的人都知道不是。
權嘉雲眸色一轉,目光剛落到蔣明軒的身上,桌上又一個蔣明軒的弟弟幫腔蔣明軒道:「是啊,這讓策哥來答也太不公平了。」
蔣明軒看著權嘉雲道:「說起這事啊,聽說前幾天回來,在城門口收稅的人都沒認出策哥來,還把策哥關在了門外,我聽了當場就是一個爆怒,這群不長眼的東西連蔣家大少主都認不出來,簡直就是該死!!」
「雖然策哥離開了三年,但是曾經的照片是流轉於各個新聞的,這都認不出來策哥這個堂堂大少主,完全就是他們不上心的問題了。」
「我覺得啊,策哥你當時對他們還是太過仁慈了。」
一桌的人聽著這明捧暗諷的話,眸色都是微微閃爍了一下。
跟蔣明軒同一個父親,屬於蔣奇瑋這一分支的,心中都是在愉悅的笑著。
跟蔣策同一個父親,屬於蔣巍然這一分支的,則是眉頭一皺。
其他兩個分支的人則是沉默不語的旁觀著,不插言於這兩人之間的言語戰斗。
權嘉雲聽到這一番話,嘴角往上勾了勾,似笑非笑的看著蔣明軒道:「我的確是太仁慈了,當時應該都廢了。」
她如今可是知道了,門口那個三階武者馬偉是蔣明軒的人。
所以你看這蔣明軒說話虛偽不虛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