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這是有多痛!!
權翰義臉上青筋瞬間鼓起,但他咬著唇,卻是沒有發出一聲痛呼。
一棒子。
二棒子。
蔣巍然沒有絲毫的手軟。
他狠狠的抽下一棒又一棒。
很快,權翰義就成了一個血人,額頭上的汗更是一直往下流著,但是,哪怕權翰義的臉扭曲到極點,他依然沒有發出痛呼,也沒有出聲求饒。
蔣建民看著他這副依然倔著硬到底的模樣,抬起了手。
頓時,蔣巍然止住了。
蔣建民站起身,看著變成了血人的權翰義,微微一笑道:「你骨頭硬,偏要跟我對著來是吧,很好,我就跟你玩玩。」
蔣建民說著吩咐道:「把他那位兒子帶到競技場,來一場修士車輪戰妖獸,想必是極有看點的,尤其是最後修士被妖獸給吃了,必是大振我武者的威風。」
權翰義聽到這話,臉色變了變。
他憤恨的盯著蔣建民,聲音沙啞無比的道:「蔣建民,這是我跟你之間的事,你有什么沖著我來,不要對他動手,他不是我的兒子,只是我的義子。」
蔣建民揚了一下眉峰。
「這就急了?不過你現在求我也沒有用了,我興致來了,義子也是子,走吧,我們一起去看看。」
說完,蔣建民踏出房門,面色冷然的道:「把他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