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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嘉雲打斷她的話擺了擺手指道：「有些話就不要讓我多次重復了，我記得我第一眼見你時，你並不是這么嬌氣的人。」

當時的這個金發少女可是一臉的漠然，雖然是麻木的漠然。

斯沃博達聽到權嘉雲如此說，目光越發黯淡下來，她收緊手指，在擺在眼前的兩個選項中猶豫了起來。

這個模樣的她，顯得特別的可憐，但是權嘉雲仍然無動於衷。

一來她並不想負責別人的人生，也沒那個興趣。

二來說實話，這樣的人就算變異成了三頭鳥跟著她是累贅，身體的上限就在那里了，並伺候不了她什么，她帶著干什么？

以前收雷一時，那是在當時的情況有點用。

而之後收徒她也是看心情和資質，也只會帶在身邊一段時間，就如葉紅岩和唐皓月一樣，現在就被她派出去，讓她們自己去歷練了。

這一次之後的獨孤也如是。

所以，哪怕對方用再期盼的眼眸也打動不了她。

權嘉雲見她遲遲不出聲，也沒有耐心等下去了。

她直接道：「如果你想苟延殘喘，面對未知的危險，就可以跟我一起去陌生的國度，如果你想報復讓你遭受到一切苦難的人，想成功的獨當一面，你就應該留下來，就這兩個選頂，很好選不是嗎？」

聞言，斯沃博達再次抬起了眼眸，放大瞳孔看著眼前美麗的少女。

遲疑的想，這很好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