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男人都可以隨意去找女人發泄,她們明正言順多擁有幾個丈夫享受一下也不是什么問題,至少比傻白甜戀愛腦要好一些。
如果她們能對同樣是女人的被劫來女,多一些尊重的話,到時侯處理這個地方的時侯,她也不是不能留下她們命。
可惜……
權嘉雲目光掠過那些被折磨得毫無精氣神的女人,心中一嘆。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在一個說是男女平等,但其實仍然是隱性的男權社會里,男人給女人的壓迫已經夠多了。
至今都沒有一個女尊盛世。
所以,對於同是女性的人,只要不是特別惹怒她的人,基本她都會對女人容情幾分。
這樣的她,尤其忍不了仗著男人威,舔著男人腳底,作威作福欺辱其他女性的女人,尤其是女人還搞得比男人更重男輕女那一套,更是惡臭之極。
權嘉雲收回目光,不在多看這令人不太愉悅的畫面。
這里的事情,待她之後才處理。
很快,兩人便走到了大祭司所在的住所前。
大祭司的房屋跟其他人的不一樣,在這地下水平最高的地方,加之栽種在周圍的樹木,很容易給人產生這里無房屋的錯覺。
權嘉雲搜過魂,自是知道這里怎么進。
她掠過幾株樹之後,就霍然出現一條略有些陡峭的斜型梯子,她一步步走了上去,很快就到了石壁之上的一個岩洞。
岩洞並不是大開著,而是用珠簾垂吊著做門。
這一次,她沒在直接走進去,而是敲了一下旁邊的一個石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