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昊天深深吸了口煙,努力回憶著自己是在哪里聞到的那種味道,好像是淡淡的茉莉花香,又好像是清雅的梔子花。
究竟是在哪里呢?
尤其是她那雙蓄滿淚水的眼睛,里面寫滿了驚恐和懼怕,柔弱的像只無助的小兔,卻更激起了當時化身為野獸的他,瘋狂地占有了她。
那雙眼睛……
雲昊天眼睛猛然亮了起來,難怪他覺得那雙眼睛是如此的熟悉!
因為昨晚的那個女孩,分明有著跟念恩極為相似的眼眸啊!
尤其是昨晚她細膩的肌膚觸感,瞬間就擊潰了他向來驚人的自持力,化身為猙獰的餓狼猛獸,那樣瘋狂地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shit!」
雲昊天低咒了聲,不爽地扯了下自己筆挺的西裝褲,緩解突然頂起的窘迫。
他這是怎么了?怎么只是想到那個女孩,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呢?!
下—身仍不爽地漲著,無聲訴說著難耐的渴望,令雲昊天煩躁地掐滅了手中的煙,轉身丟進屋內的煙灰缸內。
不行,他一定要找到那個女孩才行!
他的身體感覺在告訴他,眼前這個女孩就是三年前被他占了便宜的女孩!
不只是因為她有著跟念恩極為相似的眼眸,而是因為她那生澀的舉動,以及在他身下的抗拒,都提醒著他們曾經有過肌膚之親!
沒錯,當年那個女孩一定是她。
她不是已經休學了么?她做了西爵酒店的服務員了?
雲昊天洗漱好,喝了解酒湯,煩躁的從樓上往下走,修長的手指捏著緊皺的眉心,搞不懂自己究竟是怎么了,為什么會一再對那個陌生女孩的身體那么的痴狂?!
他機械地下著台階,心頭卻又浮現出昨晚占有那女孩時的銷—魂滋味,令他不得不再次扯了扯筆挺的西褲……他竟然一次次想到那個女孩的身體就硬了!
雲昊天的臉色陰沉的可怕,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
如果說自己是因為沒有女人的緣故才會這么飢—渴,可為什么昨晚任玲也是脫光了站在他的面前,他卻沒有半點反應呢?
唯有那個女孩,那個僅僅用背影就令他瘋狂沸騰的女孩……
當時他堪比人間惡魔,啃噬遍她每一寸細膩的肌膚,占有著她每一處美好,卻仍顯不夠,只想將她拆骨入腹,永永遠遠占有她稚嫩可口的身體。
雲昊天一路浮想聯翩,終於順著樓梯走到客廳,卻郁悶的在穿衣鏡前看到了一下自己的西褲,氣惱地再次爆了句粗口,「shit!」
他肯定是瘋了!就像從來沒有見過女人的瘋子!這樣的他還怎么出門?!
再次不爽地看了眼穿衣鏡中的自己,雲昊天陰沉著臉朝樓上走去。
他必須換身衣服再出去,順便從可惡的顧西爵嘴里撬出來些信息,那個該死的混蛋,居然不肯透露半句風聲!
雲昊天氣沖沖回到樓上,撈起剛被他丟在桌面上的電話,看到居然有七八個未接電話,全部是顧西爵打來的。
可惡的家伙,還真是有耐性啊!
雲昊天在心里腹誹了句,回撥給顧西爵,不等他開口就冷聲說道,「如果你不把昨晚在庫房換衣服的女人給找出來,我就砸了你的西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