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說的是!」葉青大笑,笑了片刻,突眼神一幽:「我有天命,陳侯敢持兵抗拒,就是喪心病狂!」
「傳我旨意,立刻仙艦聚火,轟開城牆。」
「大軍入內,百姓不傷,誅滅陳侯張家。」
「雖陳侯是仙侯,也一同斬,懸傳示諸州,以示天威酷烈,莫要把孤之受降,視之可欺之主。」
「諾!」眾將大喜,高聲應著。
陳州
陳侯雖抗拒,但心里總是不安,只見著上空幽幽一片艦隊,突艦都對著一點。
「怎可能,怎可能?」陳侯喃喃語著,他雖聽傳旨,總覺得違反百萬年規矩,只是雷聲大雨點小,這時一見,頓時臉色蒼白。
「射!」天空一聲命令,數十道仙雷墮落下,集中了一點。
「轟!」一下驚天動地的巨響,一處城樓頓時炸開,防御法陣雖強,在一點上根本無法抵抗合力,只見沙塵碎石飛濺,城樓崩塌而下,城立刻就破。
「殺!」五萬的漢兵,一齊吶喊,戰鼓聲?,一下接一下,漢兵潮水一樣,撲向了崩塌處。
「殺!」為處,就是馬蹄聲連綿,一個大將大笑。
陳侯能得豪傑,這時一將高喊:「此是我報主大恩之時,親兵何在?與我一起殺上去!」
說著,這將抽出長倒,而周圍親兵都一聲吶喊,撲了上去。
「勇氣可嘉,不過抗拒天兵,自尋死路!」大將淡淡說著,策騎而上,只是幾招,就見血光一閃,一顆頭顱飛出。
大將殺的性起,縱聲長嘯:「自下土而上,我張飛好久沒有廝殺了,正好在這時,殺個痛快!」
矛光閃過,頓時十數個敵兵一起挑死,沖入缺口。
「殺,殺光敵人一個不留!」
…………
殺聲連天,城內冒起數股濃煙,隱見烈焰而起,時雖中午,可黑煙下,顯的黯然無光。
前鋒還是沖殺,後勤救治傷員,肉塊煮好,罐頭內有著菜干,配合著香濃醇厚肉湯一鍋鍋抬到各營。
大帳內,葉青高坐,聽著匯報。
「陛下,城內抵抗基本肅清,根據大體估計,我軍陣亡已過一千余,傷四千,俘獲敵軍兩萬!」
「現在敵縮在了總督府進行最後抵抗。」
「孤已說了,要殺此人!」葉青擺了擺手,說著:「雲長,你去與益德一起,取了此賊人頭來。」
「是!」關羽行禮,出身而去。
「陛下,峽西蔡國蔡安譽,已向我方出會晤的請貼。」對此軍事,呂尚靜並不表意見,這時卻這樣說。
「打下這陳州,殺了陳侯滿門,再懸諸州,想必這一線無人敢違抗,就是與蔡國蔡安譽會晤之時。」
「蔡國雖降成藩國,但有峽西六州,又是以前帝都,政治,經濟,人口,都甚是可觀,總得准備准備才去。」
葉青說到這里,突聞一聲慘叫遠遠傳來,不由望了過去:「哼,陳侯已被斬,倒省了孤一郡。」
呂尚靜這些修得道法,也已不凡,抬看去,就見一大片紅黃氣自城涌來,就躬身說著:「恭喜陛下,陳侯一誅,想必附近幾州,都立刻降了,挾此大勢而去峽西,必可威震蔡國。」
葉青聽了,不由哈哈大笑。
七日後·峽西
天色黃昏,太陽西落,千京河引水大運河流經帝都南湖,宛碧玉鑲嵌在平整大地上,通衢水路交通為玉京城帶來五湖四海的來客,每當這時就是夜市開啟時——這幾年蔡國全面收縮,大量物資搬回,漸漸恢復幾分元氣,比起尋常藩國都城自是遠遠勝過。
但今日湖畔的樓船畫舫停止喧聲,蔡軍森嚴封鎖整片南湖,甚至有著王駕蒞臨碼頭上,一身王服、面如冠玉的青年下來,黃昏光影反差顯得猶明亮,湖面淡金色的波光粼粼映入他眼里,暖意顏色,心情愉快不起來。
「天色晚了,路燈都點起來……」
有些禮官在忙前忙後布置迎接場地和儀式,偶爾請示,也只得到蔡安譽擺手隨意回應,對於仙王來說已不拘泥於這點禮儀,但土德習慣了傳統規矩,這般敷衍還是很少見。
眾人就都知道了蔡王殿下有心事,而無疑與接下來要迎接的人有關,老皇帝卧病不起這幾年,蔡王監國實則已是蔡國主君,仙王更無須在意尋常諸侯,能讓這攜著王妃提前迎接,也只有一個人——漢王!
令人不快的消息,就與這漢王有關——陳侯抵抗漢王,結果仙艦齊射,頓時州城大破。
接著漢王不顧陳侯是赤脈真仙,有著天權,悍然殺之,還誅滅滿門三百余口,一個不留。
甚至參與抵抗的將領,都給予清洗,株連上百家。
一時間,附近幾州大恐,連連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