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帝絕塵笑。

鳳楚歌瞪了眼他。

再想到什么，「對了塵，你知道嗎？妖夜那家伙來學院了……」

妖夜？

聽到這兩個字，帝絕塵微微眯起了眼來。「他來了？」

「你不知道？這兩日外頭傳得可是沸沸揚揚的。」

「我閉關修煉了，一出關就來找娘子你了——不過……他進來干嗎？來找娘子你的嗎？」說這話的時候，帝絕塵的語氣中不自覺地透著幾分冷意。

他怎么可能感覺不到妖夜對自己娘子的心思？

娘子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

「他，估計閑著沒事兒干了，找師父去弄了個什么藏書閣的管理員當當……專門管理藏書閣來著。」鳳楚歌雲淡風輕地說著。

「藏書閣管理？」帝絕塵輕琢磨著這幾個字，「我怎么不記得雲天學院內有這個職務的？我倒是要去問問……」

「算了吧。」鳳楚歌輕嘆了口氣，「妖夜，他也挺可憐的。」

想到曾經他被關押在鎮妖塔內不知多少年，鳳楚歌不免有幾分同情。

當日從鎮妖塔內出來之時妖夜那滿身的仇恨，鳳楚歌現在已然歷歷在目。

她嘆息了兩聲，「他想呆，就呆著吧……總歸，是自己人。」

「自己人？」帝絕塵眸光一暗。

「嗯，自己人，說到底是我救出來的，而且他人也不壞，也是我們的朋友，不是嗎？」

「朋友……」帝絕塵笑了。「是啊，朋友，我們共同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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