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嫂嫂，雲師兄有話要對你說。」

「嗯？」鳳楚歌眉頭一揚。

此刻，雲千澈那張俊逸的臉上透著幾許凝重，他上前之際，邊上的帝絕塵也被帝景蓮叫走。

雲千澈走至鳳楚歌跟前，凝眸，良久抬頭，一字一句地道，「我，都想起來了。」

「是么？」鳳楚歌勾唇一笑。

「對不起——」雲千澈言辭懇切，「不過，好在，你們不是親兄妹。」

這一聲對不起讓鳳楚歌詫異，她現在極其地肯定，雲千澈應當與雲嵐大師有什么關系，「你不是雲家的人么？這些事情，與你何干？」

雲千澈眼底劃過一抹苦澀，「我的確是雲家人，但是，我的親生父親，是雲嵐——」

這一句話，在鳳楚歌心下炸開了鍋來。

鳳楚歌詫異地看著雲千澈。

雲嵐……

雲千澈……

「怎么會？」

「你所經歷的那些，本來應該是我經歷的，雲嵐的仇，本來就該是我去報的，不該是你……」

「所以你一直對我很愧疚？」鳳楚歌終於懂了每次雲千澈看她的那些內疚的眼神了。

「不錯。」雲千澈點頭。

鳳楚歌揚起紅唇，淡淡地笑了。「不是你的錯，何必有歉意。只是，我想跟你說，雲嵐，他是我的仇人。」

「我不會干涉你們的事。」雲千澈抬起頭，淡淡地說著。

「那就好。」鳳楚歌輕勾著唇，她的視線掃過不遠處正跟帝絕塵說話的帝景蓮，「她是個好姑娘，好好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