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的時代,就靜靜的當一個看客,旁觀這塵世沉浮。
他的來歷無人知曉,他的事跡或許依然在別人的口中與世長存。不過對於這些,他已經不怎么在乎了。
……
青城派。
青城派也算得上是一方豪雄,掌門人余滄海也是一個小有名氣的高手。
但是這一日,余滄海無比的後悔,自己平日里太放縱兒子余人彥了。
余人彥貪花好色的毛病余滄海是知道的,但是余滄海沒有想到,他居然會腦殘到去招惹峨眉派『峨嵋四秀』之一的孫秀青。
這是你能調戲的嗎?余滄海心中怒罵余人彥不爭氣。
余滄海此時不僅僅是害怕手持倚天劍的滅絕師太,更害怕的是眼前的這個白衣殺神。
白衣似雪,面色冷峻,手持一柄形式奇古的烏鞘長劍,這個男人,帶給了余滄海從沒有過的壓力。
「誤會,這是一個誤會。」余滄海這句話剛剛出口,就看到了他的劍從余人彥的喉嚨中拔出來。
不,這個男人的劍太快,余滄海沒有看見他拔劍,他只看見了這個男人劍上的鮮血和余人彥已經被血染紅的咽喉。
余滄海的眼神瞬間變紅了,這一刻,他伸手拔劍,再不管這個男人帶給他的壓力。
他只知道,這個男人殺死了他的兒子。
可是他沒有摸到自己的劍。
他的手距離自己的配件還差一寸,卻是永遠無法接近的距離。
和余人彥的死法一樣,余滄海也被穿喉而死。
臨死之前,他都沒有反應過來,這把劍的速度,到底有多快。
白衣似血的男人抽回長劍,劍鋒上滑落一串血花。
有一種劍法,是沒有人能夠看得到的。因為曾經有幸目睹的人都已入土。
余滄海以自己的生命驗證了這句話的正確性。
有一種寂寞,是無法描述的。因為它源自靈魂深處。
這個白衣似雪的男人,就是這句話最完美的詮釋。
他轉身,身後有一位美女。大大的眼睛,薄薄的嘴唇,細腰長腿,風姿婀娜動人。
「你要去洛陽?」
「是。」
「可以不去嗎?」
「必須去。」
「為什么?」
「我是一個劍客,那里的人,才配讓我用劍。」
男人抬起手中的劍,一向沉靜的眼中閃過一抹狂熱。
此劍漆黑,狹長,古老,乃天下利器,劍鋒三尺七寸,凈重七斤十三兩。
七歲學劍,七年有成,至今未逢敵手。
一劍西來,劍問天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