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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他現在已經飛出國界了，這個方向，明顯就是a國的方向，我們這一路過來，一個跟蹤的人都沒有……很明顯，他是真得放棄了……我太高興了……小寧，你完事沒有，咱們去慶祝一下，好好地喝一杯！」

「我還有五分鍾，你過來吧！」

「五分鍾後見！」

冷小野興奮地站起身，將東西收起來，塞進雙肩包，一路哼著歌歡快如小鳥地走到樓梯邊，走了下去。

書架後，皇甫耀陽抬手將書重重地塞回書架。

小混蛋，他走了，她竟然一點也不難過？！

……

……

一個小時之後，外灘某西餐廳。

「來，為了自由干杯！」

冷小野捧起杯子，送過來與沈寧的杯子脆脆地碰在一起。

沈寧縮回自己的杯子，「喂，你開車，還喝酒？！」

「啊，差點忘了！」冷小野伸手奪過她的杯子，將果汁送到她手里，「那你喝果汁，我喝酒，一會兒你來開，來來來……干杯！」

與她的果汁杯碰了碰，冷小野一口就將杯子里的酒喝干。

沈寧坐在桌子對面，看著她的樣子，「你……是不是心里不舒服？」

「不舒服？！」冷小野眨眨眼睛，笑嘻嘻地反問，「我為什么要不舒服啊？」

沈寧注視著她的眼睛，「他就這樣放棄了，你不難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