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小野冷哼作為回應。
「冷小姐,您這是何苦呢?」夜風揚立刻開口勸慰,「嫁給先生有什么不好嗎,論相貌論財力……先生哪里比不上那個皇甫耀陽?」
他是在暗示冷小野,暫時虛以委蜿,不要與司空月冥做對。
最後的幾個小時,只要她忍耐一下,一切都會結束。
整個船上都是司空月冥的人,他們這個時候,與對方起沖突,無異於找死。
冷小野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她並沒有配合。
她抬起手掌,看了看左手無名指上的那枚戒指。
當初,她送那枚耳釘給皇甫耀陽的時候,他曾經說過,「會像愛護自己的生命一樣愛護它」,他是這樣說,也是這樣做的。
那個男人,將她送他的耳釘釘上自己的耳朵,從她送給他那一天起,他從來沒有讓那枚耳釘離開過。
她怎么可以把他給她的戒指,交給別人?
這不僅僅是一枚戒指,還代表著對他的忠誠與承諾。
她也會像保護自己的生命一樣,保護這枚戒指。
扶住自己手指上的戒指,冷小野輕輕將戒指轉了一個圈,將鑽石轉向掌心一面,然後收緊手指,緊緊握住。
她沒有回答,卻已經做出了最有力的回答。
哪怕他真得向她開槍,她也絕不會把戒指取下。
司空月冥皺眉,手一伸就推開沙發一側的暗格,摸出一把槍來,抬手,瞄向冷小野。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十秒鍾之內,把戒指摘下來。1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