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詢問，而是無比肯定的確定語氣。

「你……」冷小野一臉驚訝，「你怎么猜到的？」

他揚揚唇角，「因為你在笑。」

冷小野仔細看向相冊內的照片，兩個小嬰兒表情其實差不多。

但是，如果仔細看，還是能看得出來，左邊的嬰兒唇角向上揚著，看上去就好像是在笑一樣。

「恭喜你，猜對了！」冷小野揚起唇角，「我從出生就愛笑，嘴總是向上咧著，最開始的時候，我媽還以為我是有什么問題，抱著我跑了幾個醫院檢查。」

然後，她就翻過下一張。

「這個是我爸在產房里抱著我和哥哥，我還在咧著嘴笑。」

……

每翻一張，她就向他講一張。

翻到其中一張照片，照片里許夏抱著兩個小嬰兒。

照片里，許夏一手抱著一個孩子，站在一幢大宅前。

無論是照片里的許夏，還是她身後的大宅……皇甫耀陽都覺得有些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見過。

「這是……在哪里照的？」

「這個……」冷小野眨眨眼睛，「我得想想，這個好像是……焦叔叔家吧？」

門外，腳步輕響，許夏再一次敲門走進來。

這一次，是來送茶點。

看著二人安靜地坐在沙發上看相冊，她暗松口氣。

「耀陽啊，阿姨給你沖了點茶水，還有小點心，你也嘗嘗，都是你叔叔做的，味道還不錯。」

說完，她就要離開。

「阿姨！」皇甫耀陽卻突然站起身來，「您這張照片，是在哪里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