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咱們就開個小聯歡會好了，猴子，給大家來一個！」

「來就來，誰怕誰！」猴子接過話筒，「來個《好漢歌》！」

他連吼帶叫地把歌唱完，大家只被他逗得大笑不止，之前的拘謹也是漸漸放開，你一首我一首地唱起來。

客廳里，或好吃或變調的歌聲伴著笑聲掌聲起伏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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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外。

a國此時已經是午後，漸近黃昏之時。

冷小野站在國家安全中心大樓的審問室隔間，隔著玻璃窗看著隔壁房間，坐在桌邊的那個男子。

這個男人，正是昨晚在慈善宴會上被抓捕的那個殺手。

此時，男子的臉上已經有數處青紫。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他已經被審問了二十來個小時，然而……

「他什么也不肯說。」安德魯的語氣中有氣憤更有無奈，「甚至還試圖自殺，幸好我發現的早，把他嘴里的毒葯取了出來。」

冷小野輕輕點頭，「另外幾個人的身份查到沒有？」

安德魯正要開口，門已經被敲響。

「進來！」

二人同時轉過臉，門被推開，幾位工作人員護送著一個高大男子走進來。

對方一進門，冷小野立刻就一臉欣喜地迎上來。

從二個保鏢身後走出來，皇甫耀陽伸手擁她入懷，二人相擁在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