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小邪撇嘴,「少來,珠峰都有多少人上過了。」
可是,她不是登山運動員啊!
萬一上不去,掉下來,會摔得很慘的。
「那是……」紀念又灌了一口酒,「來,說說嗎,都有哪位登山運動員爬上了您的高峰,先從咱們師娘說起唄?」
冷小邪懶洋洋地晃著杯子,「本峰現在還是處|女地。」
噗!
紀念一口酒差點噴出來。
「您怎么不說您還是處|男呢?!」說完了,她又意識到自己失口,「這酒不錯啊,我……我再倒點。」
「幫我也倒一杯!」冷小邪將自己的空杯子也送過來。
「好!」
紀念伸手抓向茶幾上冷小邪拿來的酒,胳膊一抬就覺胸口一松,她縮回手掌想要補救,毛巾已經胸口滑落,從t恤里劃出來,落到腰部。
紀念心臟急急一跳,忙著縮回挺著的胸,拿過酒上的酒瓶。
一邊倒酒,一邊就悄悄去看冷小邪。
他一定不會注意到,一定不會……
可是,他那么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是什么意思?!
「灑了!」
冷小邪輕聲提醒。
「啊!」紀念忙著直起手中的酒瓶,伸手去抓紙巾。
結果,正抓住他的手掌。
她又忙著放開,冷小邪就抽出紙巾,拭掉茶幾上倒出來的酒水。
看自己的杯子滿得還在向外流酒,紀念忙著湊過唇去,想要喝掉一點酒水。
冷小邪正捏著濕紙巾要扔,手臂一抬,她的胸口正好撞上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