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麗華無言以對。

轉身，紀念繼續上樓。

一路上樓，她始終驕傲地揚著下巴。

急步行進自己的房間，她什么也沒有帶，只是翻出自己的一些必要的證件和重要資料、照片，收在背包里。

櫃子里的衣服，她一件也沒拿。

沒錯，這些都是紀文景的錢買的，她不要，她一件都不要！

提著背包，她迅速下樓。

二樓里，紀文景和趙麗華、紀千遙都在樓道里。

看她背著包要走，紀文景只是氣得全身發顫。

「紀念……你有種，我告訴你，今天你走了，你就永遠別回來。」

「您放心，我紀念就是在哪天走投無路上街乞討，也不會到您紀家的門口來！」

紀念目不斜視地繼續下樓。

「站住！」趙麗華厲聲喝住她，「你包里裝得是什么？」

紀念轉身，重新上樓，拉開背包拉鏈，將背包拉開。

「仔細看好了，我的身份證、我的學生證、我的飯卡……我和我媽的照片，這是我媽給我的信……」紀念一樣一樣地向幾人展示著自己包里的東西，「這里面，沒有一樣花得是你們紀家的錢。我身上穿的是冷小邪給我的訓練裝，同樣沒花過你們一分錢。現在……我能走了嗎？」

紀千遙冷哼，「你身上穿得那雙鞋，還是爸爸給你買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