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小邪皺眉,「你還在同情他們?」
「不!」紀念抬眸,迎著他的眼睛,「就算是還這十年來的養育之恩,你放過他們。從今天起,我就是紀念,與他們再無瓜葛,也不想再和他們糾纏不清。他們連讓我恨的資格都沒有!」
輕吸口氣,冷小邪輕輕點頭。
「這就對嘍……ok!」他放松表情,揚起聲調,「話說,小念念童鞋,你准備今天晚上請你家男人去哪里吃飯呢?!」
紀念輕咳一聲,語氣也輕松起來,「你說吧,你想吃什么,本人就請什么。」
「那我要是……」冷小邪啟動車子,一對眸子痞痞地斜過來,「想吃你呢?」
紀念輕咬著銀牙斜他一眼,「你可以去做做夢!」
冷小邪輕笑出聲,「好……說起來我還真得知道一個地方菜不錯,我帶你去嘗嘗!對了,小念念,我今天又改了一首新詩,你要不要聽聽?」
她才不要聽他的流氓詩呢!
「沒興趣!」
「聽聽嗎?這次不是外國詩,是中國詩!」冷小邪清清嗓子,「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一雙,為何少一對,念念沒穿鞋!」
「冷小邪,你去死!」
紀念低吼。
「不喜歡這個,那再換一個。白日衣衫盡……」
「閉嘴!」
「那就停車做|愛楓林晚……」
「冷小邪!」紀念獅子吼,「你再不閉嘴的話我就跳車!」
「別別別……」冷小邪笑語,「跳下去你就濕身了!」
紀念側臉,看看車側。
果然,此時二人正在過一個橋,橋下是河道,跳下去肯定會「濕身」。